就凭他们的现状,叫下人寻声见到了,还不得是她一个什么都没穿的人盘在父亲身上受肏长吟引人注意些。
下人再想起驸马爷在府上的次数,一来到亭中衣冠楚楚,偏是出人意料的白日渲淫。定是被压向柱子的娇小娘子有意为之。
无视那些凄苦的叫声,要盯着受操抖动的腿,没半会就能看到哭红的脸,更为暗中大骂。
干什么不好,非得是勾引自己的父亲。腿都给干软了,还有力气凄叫。
明面上叫得惨兮兮,怕不是一种勾男人的手段,背地里正享受得很好。
宋溪泽本就长得周正,常年惯写书墨,任谁见了都会赏识他,为诗词歌赋办的宴上没少去请他来,好共饮长江水,醉不过提词几首兴春华。
可这样的人,不算还好,一算起来准要心生怨言,必是要好好的讨要回来。
从来都是沾着书墨过来的宋溪泽,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强幸着所娶的长公主女儿,再怎么着都是被叫一声父亲。
这么做确是有违人伦。
那又如何,他可不是什么都能算了。
宋溪泽是好了,他等着几日,就要够了她几次,直弄得她人叫不出来,晕死了。
雨倒是没小,又因他玩得尽兴,已到了夜晚。
宋溪泽捡起地上的衣裙,一件件为曲敬悠穿上,亲着她的嘴,抱起人就开了伞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