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红蕊被男人吸到嘴里,另一边奶头在大手揉捏之下,也早已挺立起来。
舒忆雪感觉自己两条腿被抬起,下身被一根巨大的阴茎狠狠刺入,紧张着便是一连串让人喘不过气的顶撞,她的求饶声被干成断断续续的呻吟,下面一定是被肏的红肿不堪了。这刺激太狠,舒忆雪想逃脱,还没跑出去一点,又被男人抓了回去,身子被反过来,两条手臂在身后反剪,男人用一只手拉住了她胳膊交接处。
巨大的阴茎在她身下急速的进进出出,舒忆雪感觉自己像是飘在太平洋的独木舟,在不可抗拒的洋流操纵下东摇西晃,胸前的玉乳被他空闲的手狠狠蹂躏,奶头被捏扁又揉圆。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刷着她脆弱的大脑皮层,舒忆雪简直就要晕过去了,浑身使不上力,只能沉溺在这快感里,她拼命回过头,想去看他的脸,用自己一惯的眼神求饶法祈求男人的怜悯。
察觉到她想回头,一股大力从后面袭来,舒忆雪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床上,屁股因此撅得更高,更加方便了身后的人的动作,这样疯狂的性爱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她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又被带回到云端,身后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永远不会累的永动机,最后一次,身体在数次的高潮之下,实在是没有力气继续,于是快感堆积,不知道过了多久,厚积的欲望薄薄的喷发。
舒忆雪潮喷了一分多钟,整个人的水分几乎都被排干,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又一次在黑夜里无助的醒来。
她又做春梦了。
距离肖陌寒离开,已经是过了九个月,一开始还好,但是身体好似是在他的开发中被下了春药一样,每到月经前后的时候就会这稀碎的睡眠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