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诉说着爱意,下面却耸着胯,往年幼的女孩子屁眼里放肆地撒尿(含射尿,不喜莫入)
徐竞骁抚着欣柑怀胎数月似的小腹,半软的性器湿淋淋地一点点往外扯,浓烈的尿骚味随之飘出。
龟头一脱离穴口,另一根立刻塞入,把淌溢的黄白浆液尽数堵回去。
孔眼太窄小,艳粉的肠肉跟坏了似的,被两根阴茎粗暴地扯出塞入,“呜啊……”欣柑痛苦地呜咽。
更难受的事紧接而来。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i璐:&120005;&119900;&8321;8&9443;&119890;&120148;&119900;&120210;
尿液像拧开的水龙头,强劲的水柱再一次喷入肠道,欣柑的肚皮几乎被撑得透明,娇小的身子不堪负荷地抽搐起来。
“不要……疼……啊,好胀……呜呜……”
“快了,宝贝儿忍一忍,咱们就玩儿这么一次,最后一次。”这话就跟赌徒发誓再上一回赌桌就戒赌,减肥人士决定放开肚皮吃最后一顿就戒断甜食一样不可信。
徐竞骜拥紧她。他弟说的没错。让欣柑白玉无瑕的身子充满自己精液、尿液的气味儿,单是想一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他痴迷不已地亲吻她漂亮的小脸,“心肝儿”、“宝贝儿”地一声声诉说着爱意,下面却像头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耸着胯,往年幼的女孩子屁眼里放肆地撒尿。
淫乱割裂的一幕看得徐竞骁又硬了,挨上前去,弯腰含住欣柑胸前抖个不停的嫩乳。
……
徐竞骁的卧室是无法再呆了,空气中全是男人精液和尿液骚膻的味道。他打电话吩咐苏钦塔尼来主楼收拾,自己跟他哥抱着欣柑去了儿子的卧房。
欣柑不舒服的时候,只有遍布徐昆痕迹的房间才能让她安心。
俩人帮欣柑清理身体的时候,她被疼醒了。
徐竞骁一直渴盼做欣柑的第一个男人,当她真的为他流了血,他又心疼懊恼不已。
药效基本都下去了,难以启齿的部位疼得厉害。今晚发生的事儿,具体细节,欣柑浑浑噩噩记不清楚;然而被迫同时与两个不爱的男人上床,已远远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们出去……不要、不要碰我……”她缩进淋浴间的角落,曲膝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
水花哗啦泼洒,热气蒸腾。
白雾氤氲中,女孩儿纤软袅娜的身子,沙哑细弱的嗓音,湿发凌乱,秀眸含泪,彷佛一束遭受风雨凌虐的栀子花,充满了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两个男人都有些移不开目光。
“宝贝儿……”
这种情况,放她一个人独处肯定是不行的。她身体不算结实,着凉发烧,或是伤口感染,都会让她大病一场。
徐竞骜以肘撑膝,蹲到她跟前,修长的手指拂捋她沾在脸侧的发丝。
欣柑使劲儿打开他的手,低着头,一言不发往门的方向冲。
站立一旁的徐竞骁叁两步追上,兜着臀单臂把人举起来,抵在墙壁上,“去哪?光着身子你他妈跑哪去,嗯?”掐起她的脸就吻。
话说得不客气,动作却十分温柔,垂首密压着她娇嫩的唇瓣,胶腻地抿吮,舌头裹着口液舔润她的唇肉,舌苔粝粒缓缓刮过,留下微小而细致的麻痒。
淋浴间是个相对狭窄封闭的空间,花洒热水一直开着,新鲜空气有限。欣柑被他吻得有些窒息,眼神迷离地小声喘吟。
徐竞骁不由笑起来,“乖孩子,让爸爸进去。”趁机挑开唇缝,舌尖儿塞入她小嘴,带烟草味的灼热呼吸与鼻息同时钻入。
欣柑被熏烘得回过神,扭着脖子想躲,下巴被他铁钳似的手指牢牢固定。
她愤怒又屈辱,牙齿慌乱地往下一磕。
徐竞骁“嘶”的一声,直起身,松开她下颌,但仍紧紧搂抱着她。
欣柑用力拽他的臂,“放我下去。”
徐竞骁指腹往唇上一抹,鲜血淋漓,咬得不轻,他若无其事地捻了捻指上的血水,“你冷静点儿,咱们——”
啪!欣柑扬起手,劈头盖脸朝他脸上抽了一巴掌。
徐竞骁被打得脸偏了偏,舌尖儿抵了下腮,蹙眉,“怎么动不动就咬人,扇人耳光?”这孩子软的时候,让人想将她揉成一团吞进嘴里,偶尔撒撒野,也够他们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