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真软。爹地硬了,你负责灭火?”
欣柑得了徐竞骁的允许,离校返家前,先与室友聚餐。
徐竞骁问过她们打算吃海鲜自助,在宣荥最贵的酒店订了四人自助餐位。
一看价位,人均将近六千。
方小茹脱口而出:“日元吗?”
服务员闷咳了声,“不是。”她不是第一次应付这种场合,“这是咱们黄金鱼子酱的特别菜单,普通的其实没这么贵。”又笑吟吟地为她们介绍,“……澳龙,海胆,法国鹅肝,阿拉斯加帝王蟹不限量。”
四人面面相觑。钱都交了,想换地儿也来不及了。现在唯一能回报徐爸爸的,就是往死里吃,不点最好吃,最爱吃的菜,就点最贵的。
饫甘餍肥之后,欣柑几人说说笑笑从包间来到饭店大堂。
大堂中央的迎宾沙发稀稀落落坐着些等座的客人。
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寸头男人背脊懒散地抵向椅背。他微弓着腰,仍比周边的人高出一大截,大手搭着膝,嘴里叼着根烟,神情也是懒恹恹的,一副不耐烦理人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痞气,却莫名的又欲又撩,略紧身的t恤和牛仔裤下,健硕的肌肉块块鼓突,彷佛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大老远就烘得路过的女人心跳加速。
方小茹扯着欣柑的袖子小声尖叫,“是那个经常接送你回家的小哥哥吧?妈呀,太帅了。”
“帅,身材还好,都能原地出道了。”
“真的很像爱豆哦。”
另外两个女孩子连声附和。
男人这时也侧额瞥来,细长眼眸眯起,在欣柑脸上打了个转儿,人已经站起身。
几步走到她们跟前,“吃完了?”这话是朝着欣柑说的,目光没分给其他人半点儿,始终在欣柑身上徘徊,一伸手就拎过她的单肩斜挎包,里面除了手机和一些女孩子的随身小物件儿,塞满了复习资料,寒假作业。
“苏钦哥哥,”欣柑先喊人,“你不是不来了吗?陈叔呢?”陈叔是送她们到这儿的司机,也是徐竞骁的保镖。
“陈哥在外面车里候着,他等会儿负责把你的同学送回家。”苏钦塔尼将她拽到身旁护着,“我有事儿耽搁了一会儿,谁说不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想我了没?”
“想的。”十几天没见面了。
苏钦就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欣柑老老实实回复,他瞳孔微缩,嗓音不觉轻了些,“咱回家,嗯?”
胳膊虚搭她肩头,一路拥着她。
欣柑跟室友道别,坐进副驾。
苏钦俯身扯下安全带,肩带跨过她胸腔,腰带紧贴胯骨,将锁舌卡入搭扣锁。
欣柑不适地挺了挺胸。
沉颠颠的两团就是一晃,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惊人的弹性和绵软度。
苏钦呼吸停滞片瞬。二人离得近,他的脸几乎贴上欣柑的,低声问,“憋得慌?”
热气全呵她脸上了,欣柑缩着脖子,细声细气,“勒得好紧。”
哪里是安全带紧,分明是奶子太大,上半身看过去全是肥软的奶肉,堆着颤着,挤在小小的衬衫里,乳沟仿佛都融在肉里。
苏钦喉结轻滚,勾指再缓松出一截肩带,慢慢抻开,“现在呢,好些了没?”
欣柑点头,“谢谢苏钦哥哥。”
苏钦垂眸静看着她,舌头润舔干渴的下唇,“身体不舒服,哪儿不舒服,”唇擦过她白嫩剔透的耳郭,落嗓极轻,“都要告诉哥哥,知道吗?”
耳肉被他的唇沾湿,欣柑身子打了个激灵,“知、知道了。”
苏钦低笑了声,关上车门。
他车开得很稳,欣柑吃饱喝足,眼皮就有些重。
俩人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渐渐的,她的话越来越少,音越来越弱。
苏钦问了句话,久未有回应,侧额看过去,小姑娘眼睛闭合,枕着椅背,头左一下,右一下地摆荡。
他从高速出来,拐入辅道,打着方向盘靠边儿,熄火。他打算把欣柑挪到后座,让她舒舒服服躺下。
刚解开安全带,前面车灯猛一晃,他闭了下眼。那辆车就在正前方一米不到的地方停下。后面又有一辆无声无息靠上来,几乎在同一时间驶停,车头堪堪别着他车子的外侧后轮。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苏钦沉下脸,目露厉色。
两辆都是六驱皮卡,令人生畏的庞然大物,明显是军用的,厚重,底盘很高,车身加满了重装甲,采用软性车顶,方便拆卸安装,在作战时可加装无后坐力炮、重机枪、加特林机枪、反坦克导弹等作战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