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想插烂你的小嫩逼……”(hh)
“没、没忘……”欣柑被背后的动静吓得啜泣出声,“爸爸,晚上再、再……”
“急什么?现在先做一次,”膝盖往前,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晚上爸爸照样疼你,一定把我的小骚猫喂饱,好不好?”他低声调笑,虎口卡住阴茎根部,巨大的龟头将两片白嫩肥厚的阴唇杵翻,蹭向深处小得几乎看不清的幼缝。
欣柑脸色惨变,“不、不要,不能进来……还没湿……爸爸,我怕,求求您……”
他和徐昆都太大了,湿透了做,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干涩的情况下强行插入,欣柑怕自己会被他撕裂。她怕疼,更怕受伤。
欣柑深知自己不是天赋型的学霸、学神。每一次优异的成绩,都是持之以恒的自律与努力的结果。高二的课程比高一更难,更繁重。缺一节课,她需要付出双倍的精力才能补上,她连一天病假都请不起。
“怕,怎么总不肯听话?”
男人性欲勃发时总有些凌虐欲。她又生得妩媚娇弱,分外欠弄。徐竞骁叼住她一小块儿颈肉,齿根不轻不重地啃碾。
欣柑被他咬得仰起脸,眼角逼出一滴泪。
“爸爸原本以为,让你住宿,如了你的意,你心情舒畅,就会乖点儿,学着顺从爸爸。现在看来好像是弄巧成拙了。”徐竞骁横在她胸脯的手,把她一粒软嫩的奶头抠起,掐住,一下一下往外扯。
“不要扯……爸爸……呜……疼……”欣柑的抽泣声徒然拔高。
“怎么?在外面野了半个月,又生出什么奇怪的想法?心肝儿觉得自己是躲得过,还是反抗得了?”
“没、没躲……”欣柑吃疼不住,含起胸,又伸手去拽他的胳膊。
“没躲你刚跑什么?”徐竞骁随便她乱揪乱拽,不将她那点子力气放在眼内。大手攫住这颗乳不放,又同时去握她另一颗跳动的美乳,“小骚货不乖乖躺在椅子里,让爸爸给你舔逼,非要跑到地上,像条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挨肏,嗯?”
她乳量太过肥硕,单掌只能将两团奶球的顶端抓住,大股白得发光的奶肉从他掌下漏出,肉波娇颤翻荡,色糜又诱人。
两边儿的奶头被强行捏在一起的爽意让欣柑娇呼一声,身子微妙地颤抖起来。
徐竞骁喉结一滑,“心肝儿喜欢磨奶头?”拇指与食指夹紧两粒乳珠,用力一搓。
乳头的嫩肉薄皮,与皮上微型密集的颗粒齐齐摩擦碰撞,滋生出过电般的麻栗,瞬间弥漫整片胸乳。
“哈啊!”欣柑无法抑制地媚哦,小腹激烈地往上一弹。
徐竞骁抵着她阴阜的龟头立刻感觉到湿意,心中一喜,手上继续搓捻她的奶头,阴茎伞状的前端开始一点点顶戳她粉嫩幼小的屄孔。他并不急进,每每把薄嫩肉膜撞得微陷入肉缝,便立刻抽离,浅尝辄止地撩拨。
阴茎温度奇高,烫灼欣柑敏感的性穴,马眼腺液汨汨涌出,沾满她穴口软肉,慢慢的,也勾出她穴内更多水液。
男女生殖器研磨、碰触,彼此性液勾兑,挤搅成沫,湿腻腻的性器之间逐渐拉起无数黏亮丝线。
胸乳和下体的快意层层掠起,源源不断。
欣柑难以抵御,情潮涌动。
她动情,徐竞骁更是欲念与爱意汹涌。
“嗯唔……”少女的娇吟声,与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块儿。
徐竞骁把唇移到她耳侧,呵着气儿,哑声问,“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爸爸玩儿你的奶子,用鸡巴磨你的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