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吃辛辣,没抹山葵,就蘸了点儿酱油,咬在嘴里。肉质鲜滑,脂香浓郁绵长,几乎尝不到筋络,舌头轻轻一抿,就跟奶油似的化开。
“爸爸,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刺身。”欣柑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年幼体弱,沉莲禅、徐昆和徐竞骁平日很少让她吃生食。
徐竞骁唇角弯起,又替她夹了一片,并把盘子推到她面前,“喜欢就多吃。”修长的手指挠挠她的下巴核儿,“管饱。”
“爸爸也吃。”欣柑搁下自己的筷子,伸手去拿公筷。
徐竞骁攥住她手腕。
“爸爸?”欣柑讶然抬眸。
徐竞骁下巴比了比她的筷子,“爸爸吃你的口水还少吗?”视线自她红润娇艳的唇瓣慢慢移至她腿心,眼神暧昧露骨,“心肝儿身上哪个地方,爸爸没舔过,没吃过,嗯?怎么跟爸爸这么生分?”
欣柑眼睫轻颤,小声说,“知道了。”
徐竞骁松开手。
欣柑握起自己的筷子替他夹菜。
筷子递过来的时候,徐竞骁不等她放进小碟子,勾头直接从她筷子尖儿把肉含了。
欣柑手抖了抖,脸上泛起热意。
吃过午饭,徐竞骁吩咐阿仑陪欣柑到院子散步消食,就到楼上书房处理公务。
某个多方视频会议开至后半段,走廊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门外。
这个时间敢来打扰他的还会有谁?
徐竞骁把己方语音设成静音,等她推门进来。
谁知过了十几秒,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渐离渐远。
小怂包。他眉骨上挑。
半个小时之后,外面又一次传来脚步声。
徐竞骁随口提了句,“orrenchow随后会发新的r”,就关闭了视频终端、摄像投屏,并阖上笔电。
听着外面的人来到门口,他屈指敲了下桌面,扬声,“进来。”
门没锁,‘嘎吱’,被轻轻推开。
徐竞骁背脊往后靠向椅背,微抬起下颌,“心肝儿想要什么,嗯?”
欣柑原本不想烦扰他。
但她给几个家里养猫的朋友打电话,听闻咪咪才两个月大,还没正式断奶,大家都不太敢接手。这个年龄的猫崽身体抵抗力比较差,容易生病。
他们自己的猫到家的时候,都有四、五个月了,比较耐造。日常操作基本就是度娘加瞎养,哪来靠谱的养猫经验?没啥信心照顾这么小的猫咪,怕给养死了。
如果是自家的猫,没养活最多是伤心一场;抱养别家的,还这么贵,不得镇日提着颗心儿?有个好歹,没法儿给别人交代呀。
欣柑也能理解。徐家有内行的王潇照顾宠物,一般人家没这个条件。
到头来,她居然被反向洗脑了,怕随便送养,一不小心害死咪咪。小孩子遍寻不到法子,事到临头,还得找大人解决。
徐竞骁听完,不以为然,“就这事儿?爸爸晚点儿找阿仑说,心肝儿别管了。”
“爸爸别勉强阿仑。”徐竞骁出面,阿仑肯定不敢反对,可是欣柑希望阿仑开心。
人心都是偏的。她心疼咪咪,但更爱阿仑。
“哦,”徐竞骁笑看着她,“心肝儿就说吧,你想怎么着?”指了指半开的房门,“先关门。”
欣柑转身把门阖上。
她不想阿仑不高兴,又希望咪咪得到妥善的照顾。总而言之,就是求个两全其美。
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也不禁悻悻的,小心翼翼朝徐竞骁挪近几步。
“爸爸是老虎,会咬人?”徐竞骁抬腕勾了个指,“站那么老远,怎么说话?快过来爸爸身边。”
欣柑有求于他,抿抿唇,走过去,站到阔大的黄花梨书桌旁。
徐竞骁眯起眼,自下而上巡着她,眸色渐暗,“乖乖,真漂亮。”健臂一伸,揽着她的腰,将人扯到自己腿上,“爸爸不仅不舍得咬你,打你,”低下头去亲她白净的小脸,“爸爸还要好好疼你。”大手从裙摆往上摸。
男人磁性的嗓音隐含笑意,“两周没吃爸爸的鸡巴,骚逼痒不痒?想不想让爸爸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