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先带咪咪去看阿仑。”
欣柑一路小跑到学校正门。
四中一放假,无论正门侧门,都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往外冲的学生和守在门前的学生家长熙熙攘攘,欣柑还是一眼瞧见苏钦塔尼。
他背倚大门右侧的红白围墙,吊儿郎当地刷着手机。围墙里面是学校大操场的环形跑道。
苏钦是泰国人,但并非东南亚男人普遍的扁平轮廓。他生父是泰国和葡萄牙混血,非常英俊,即便一穷二白还好赌,还是将苏钦的生母娶到手。苏钦母亲有份体面的工作。母亲去世前,苏钦过得其实还可以。
他继承了生父优越的身高和长相,皮肤黝黑,五官立体,一身健硕的肌肉,有种野性难驯的魅力。今日穿着黑色小印花短袖衬衫内搭白色t恤,宽松的黑色工装裤,脚蹬黑丝绸airforce1,左耳一溜儿三枚钻石耳钉,脖子上戴银白色铂金cartier项链,打扮又酷又飒,时尚感十足,比起保镖,更像是个明星。
大量视线聚过来,学生、路人都有,更有人偷偷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他。
苏钦脸上虽有些不耐烦,原本也不太在意,爱看看,爱拍拍,他又不会掉块皮儿。等欣柑气喘吁吁的身影出现,他神情就变了。
他十几岁打黑拳那两年,手上是真正沾染过人命的。后来跟了徐竞骁,勉强算是奉公守法。但终年打竞技格斗,身上的血气儿就没干净过。
这时手机插裤兜里,一改懒散的神色,眉眼沉敛,身板站得笔挺,骨子里凶狠的戾气就遮掩不住。
周围的人悚然一惊,下意识地忌惮躲避。
苏钦轻“啧”了声,大步迎到欣柑跟前,拎过她的书包,抬手替她抹了抹额头的细汗,“跑什么?累不累?”没等她回答,环臂将人整个儿护起来,不让旁人窥视她,“走吧,徐先生等着呢。”
徐竞骁的车离得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
苏钦拉开车门,欣柑谢过他,钻进去。屁股还没沾着座椅,腰间一紧,被揽到旁边的人腿上,身不由己地扑向他宽阔的胸膛,胸肌薄韧紧实,散发着蓬勃的热气。
男人连呼吸都是炙烫的,混合着烟味和微辛柑橘香,沉沉压下,灼疼欣柑的口鼻。
“爸爸,”她慌忙挡着他吻过来的唇,“学校……外面有学生……”
“门窗都锁死了,车窗单向可视。”徐竞骁敛眸紧盯她晶莹秀致的小脸,张嘴就叼起她几根细白的手指。
欣柑惊叫着甩开。
徐竞骁趁机含住她红嫩油润的唇瓣。
“爸爸每天都在想你。”
迷奸她那次不算。鸡鸣狗盗的行径可一而不可再,二来时日尚短,心还收得住。如今是彻底开了荤,这个女孩儿于他而言,好比烈性毒品,一旦沾上,就泥足深陷,一辈子都戒不掉。
半个月来他可谓度日如年,几次三番想到学校找她,勉强按捺下来。惦念得狠的时候,后悔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住校,甚至恨不得直接给她办理退学,将人关家里,每日想见就见,想肏就肏,爱怎么玩儿,都可以尽着性子来。
活了半辈子,首次品尝相思之苦,这滋味真他妈绝了。
“心肝儿,想爸爸吗?”他不分轻重地咬她唇肉,唇齿相抵,热烈地碾蹭,“乖孩子有没有想着爸爸,嗯?”
欣柑巴不得把俩人不伦的孽缘忘得彻底。
这话儿是不能说的。嘴唇被咬得很疼,隐隐尝到血腥味儿,只好缩着脸儿与他拉开距离,“有、有想爸爸。”睫毛不停地颤,遮住秀眸氤氲的水光。
真够敷衍的。徐竞骁挑眉笑了笑,没计较她的言不由衷。
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
“开车。”他淡声吩咐。
苏钦立刻点火,挂挡,踩下油门。
“乖乖,爸爸想吃你的小舌头。”徐竞骁意犹未尽,掐起欣柑的脸再次与她接吻。
他不复方才的粗暴急切,与她软嫩的小舌缱绻勾缠,彼此舌肉湿腻腻地厮磨舔刮,口液翻搅,吮得咂咂作响。
欣柑被他紧抱在怀内一通舌吻,半哄劝半强迫地吞咽他不断哺喂过来的口水,心里充满羞愧、不安,又不敢态度激烈地拒绝。自从上回徐竞骁起意让她走读,她就有些忌惮他。
乌睫洇塌着泪液,欣柑的脑子渐渐有些昏沉。
目的地是宣荥市有名的宠物连锁品牌,这里是离徐宅最近的一家门店。
徐竞骁的秘书昨天就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