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爸爸操?”(h)
欣柑还没反应过来,徐竞骁已经将她抱到床前,轻轻放下。
脚刚踩着地板,双腕就被他一只大手并拢攥住,高举过头,摁在床上。
身体前倾,腰肢塌下,圆臀自然上翘。这样的姿势,不必分开腿,少女私隐的部位门户大开,一览无遗。
徐竞骁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宝宝的逼粉粉小小的,像朵花,真漂亮。”
欣柑羞愧欲死,“不、不要看,爸爸……”
灼烫健硕的男性躯体从后面覆上,只是虚虚压着,已如泰山压顶般,给予她巨大的压迫感。
“为什么不让看?爸爸很喜欢,从来没见过像我心肝儿这样好看的。”小逼是这样,她身上任何一处,都是这样。
徐竞骁贴到她耳侧,热气喷向敏感的耳肉,“逼口一缩一缩在动,爸爸看见里面的肉了,也是粉色的,特别嫩。”
“爸爸别说……”
“不说,咱们来做,好不好?”徐竞骁往前挺身,鸡巴戳入肉乎乎的小粉阜,“爸爸跟我的心肝宝贝儿做很快乐的事儿。”
“不、不做,不要……”欣柑牙齿打战,吓得小屁股在他胯下不停地抖。
“撒谎,不乖。骚逼明明都馋了,一直在吐水儿。”肥软的阴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外翻。徐竞骁虎口卡住阴茎根部,压着唇肉来回滑动,裹满她滑腻的淫汁儿。水液足够丰沛,淋淋漓漓的,轻易挤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他的嗓音也是潮腻不堪,“水儿真多……宝宝是不是很想吃鸡巴?”
钝硕的龟头抵上幼嫩穴口,湿漉漉的逼肉嚅缩着黏上来。
小逼在吸他,又软又嫩,还冒着热气,像极了她上面的小嘴吃自己的舌头。
徐竞骁眸色更暗,薄唇一勾,“骚货,等不及要挨肏了,嗯?”
“不、不……欣柑没有……”欣柑摇着头,拼命抽动双手,被他修长五指牢牢箍住,纹丝不动。她嗓子都在打颤,仓皇地哀求,“我不做……饶了欣柑,爸爸,求——唔唔……”
宽大的手掌毫无预警捂住她的嘴,他勾头亲她的耳尖儿,富含磁性的声线洇入,震颤耳膜,“宝宝不怕,爸爸是在爱你。”腰杆施力,龟头碾开湿嫩的小缝,一寸寸往内挤入。
里面很湿,很热,很紧,越往深处越紧,肉壁夹缩,穴肉纠结,一团团,又多又肥,挤得密不透风,压根没有供外物通行的道儿。
“……祖宗,太紧了……”刚入了半截龟头,就被死死卡住,一环一环,像无数个肉套子,越缠越紧。他又疼又爽,头皮发麻,“阿昆才出国不到两个月,宝宝的小逼怎么跟长合了一样?”
出国前一个月,阿昆要她要得特别狠。
他同样舍不得儿子,直接搬到儿子在四中外面的公寓,与俩人同吃同住好几个月。
最后那几十日里,每夜都能听到欣柑的哭声。
被肏得神智不清的小姑娘一时浪声喊爽,一时娇娇滴滴地呜咽着说受不了,求阿昆停下来不要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