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出了事儿,我陪她一起死
民不与官争。徐竞骜对他们这类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而言,从骨子里就是高高在上,有着天然的压制。
苏钦心虚得要死,就怕徐竞骜迁怒之下,找个由头把自己遣返出境。
他硬着头皮转述手机里徐昆的话,“首长,昆少说,您不接他的电话,我就得一直敲门。”
沸反盈天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徐竞骜瞥一眼小几上的手机,挫了挫牙根,面无表情,又垂首查看欣柑。
小姑娘紧闭双目,眼角泪痕未干,脸色煞白,没有半点儿血色。
他暗叹一口气,把小半只龟头从她下体缓缓拔出。
夹得太紧了,彼此性器分离时,发出‘噗’的破空声。穴口翻扯出一圈嫩肉,磨得血红,水光潋滟地颤抖,逼口蠕动着往内缩,挤出丝丝透明花液。
欣柑抽噎着呻吟一声。
真美。
让人欲罢不能。
徐竞骜迷恋不已地亲了亲她粉嫩漂亮的小肉阜,把人抱到床上,有条不紊地帮她把睡衣裤穿回去。
滑开手机锁屏,足足十七个来自徐昆的未接来电。
论理不该。
二人情同父子。
阿昆对他的疑心来得莫名其妙。
徐竞骜沉思片刻,率先给妻子乔茂打电话。
还没开口,那头乔茂已经一股脑儿把刚知道的事儿告诉了他。
与欣柑父亲的地下情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秘密,连母亲都没有透露分毫。
她哭了一整夜,眼睛都肿了,白天托病没敢出房门。徐竞骜是她唯一能够倾诉的人。
徐竞骜问了细节,得知乔茂既没有明确告知阿昆,她自己与欣柑父亲的关系,也没有提及丈夫徐竞骜与他的渊源,只是含糊其辞提了一句:她在美留学时认识他,之后失去联络。
他淡淡落嗓,“我知道了。”又吩咐,“日后如果阿昆再问起,你照实说就是。”接着拨了徐昆的手机号码。
一接通,敲门声戛然而止。
“伯,我想跟心肝儿说句话。”徐昆语气听似平静,呼吸却很重,一声声,彷佛与喉管黏连在一起,摩擦着喘出。
徐竞骜温声笑问,“阿昆不放心大伯照料你的女友?”
“伯,她不仅仅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媳妇儿,是我的命。”徐昆单手控着方向盘,竭力按捺心底的不安,另一只手去掏座椅缝隙储物盒里的烟,雪白的指尖儿微微抖瑟。
徐竞骜脸色一沉。
“阿昆的意思,我动了她,你会找大伯拼命?”
“阿昆不敢。她要是出了事儿,我陪她一起死。”徐昆咬着牙,一字一顿,眼底猩红。
他咬了根烟燎着,脸颊微微凹陷,嘴角不停散出白烟,试图用尼古丁去镇定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苏钦塔尼之前下了楼,立刻拨打徐昆的手机号码。
他没有怀疑徐竞骜,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