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你无意中听到家里佣人私下的闲话,说我养情妇,以后指不定会弄出些私生子女跟你争宠,争家产。你跑来找我哭闹,扬言如果我敢跟其他女人生弟弟妹妹,你就从顶楼阳台跳下去。那年你五岁。”
这些事徐昆早忘了,经他爹提起,隐约有些似是而非的印象。
“我抱着你哄了许久,跟你保证,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当晚我告知她我的安排,她不愿意,求我别赶她走,跪了一宿,哭了一宿,第二日,人就倒下了。”不可谓不痴心,也很有几分惹人怜爱,然而与心爱的独子一比,就是云泥之别。
女孩的眼泪与病痛,只在徐竞骁心中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涟漪,就消散得了无痕迹。
“我给了她一笔钱,把她远远送到国外。家里的佣人除了你宁姨,全部辞退。”之后也不再使唤那些惯会看眉高眼低,专门伺候主人起居的佣人,只是雇些做饭、清洁卫生的帮佣,而且一概不允许留宿徐宅。
“就那日,我去做了输精管结扎术。”
徐昆瞳孔猝然紧缩,终于动容。
稍一分神,被右边的人一招扫堂腿踢倒,另外一人凌空翻身,趁机踹他头颅。
徐昆在空中侧身躲闪,避过要害,下颌被踢个正着。他没有后退,忍着剧痛,后翻鲤鱼打挺,一个侧蹬翻身踢,将对方踹倒在地。
然而刚才瘆人的骨头碰击声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割裂了欣柑的理智,“不要打他……别打了,你们别再……呜呜……”她扯开被子,连滚带爬跳下床,哭着朝徐昆跑去。
徐昆披她身上的外套撒开滑落在地,未着寸缕的少女身子娇嫩丰满,曲线跌宕起伏,遍体凝脂般的皮肉,毫无瑕疵,白得似在发光。
空气凝滞了一瞬。在场所有男人的呼吸都出现刹那的停顿,继而变得粗重。
徐昆冲上前,猛地将她揉进怀内。
“徐、徐昆……”小手抖瑟着伸向他下巴,摸到一手粘腻暗红的稠液,“啊啊……”欣柑再次失声尖叫。
徐昆用力拥紧她,“没事,没事,蹭破一点儿油皮,出了丁点儿血。”
“都滚出去,关门。”徐竞骁脸色铁青,厉声呵斥。
等屋里没有外人,欣柑挣扎着直起身,扭过头去,“爸爸不要、不要让他们……不、不许打……”她想起徐竞骁宁愿要一个残废儿子的话,想起接连击打在徐昆身上的拳腿,心疼又惊惧,难受得浑身直抖,语不成调。
徐竞骁拿衣服将她重新裹起来,“不打,不打了,都是闹着玩儿的,你别怕。”他怎么可能允许任何人真的伤害自己儿子,早就下过严令,点到即止,“不信,你自己问阿昆。”
欣柑的情绪明显已经失控。
这么保守的女孩儿,连低胸衣裳和膝盖以上的短裙都没穿过一次,却不管不顾,赤身裸体暴露在大群陌生男人面前。都说关心则乱,她对徐昆的心意,已昭然若揭。
徐昆说不出的难过,心疼,又有种无法言语的欢愉,让他控制不住,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
他爱惨了欣柑,刻骨铭心的爱意带来疯狂的占有欲。他想要霸占欣柑,让她一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然而对于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她真实的心意,她灵魂深处的感情归属,自始至终,徐昆都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