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知道她是您未来的儿媳妇,您他妈还肏她?”(微h)
“爸爸……解开欣柑……呃……手好酸……”
欣柑双手被扯过头顶,用一副金属镣铐锁在床头,额头无力地抵着软枕。
徐竞骁胯骨紧压她丰满肉臀,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插着她的小嫩逼。
闻言抬臂揉了揉她的腕骨,“要再垫条手绢不?”
不是正经的手铐,内侧自带绒毛软层。徐竞骁还是担心蹭伤欣柑细嫩的皮肤,又给她缠了两条棉质小方巾。
“不垫……解、解开手……呜啊……爸爸别再弄欣柑……好难受,小逼要坏了……”泍攵jiāng在se&120213;o&120215;n&9468;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欣柑遍体凝脂玉白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粉,睫毛和鬓发湿哒哒浸着泪液、汗水。
徐竞骁一大早就把她撂在床上肏穴,射过两次还不罢休。无论欣柑怎么哀求,他笑吟吟态度十分温和,始终不放开她。
欣柑小腹鼓凸,小穴和子宫装满了男人浓炙的精液。娇小的身子随着他挺送的动作,无法自主地晃摆起伏,肚子里面的液体也被颠得一荡一荡。
“骚逼不是最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且玩儿不坏。”徐竞骁掐着她的屁股,往后将性器拔出一大截。穴壁咬合得太紧,一圈鲜红穴肉黏连着茎身被扯到体外,随之带出的还有成片稠滑淫液,淅淅沥沥垂落,拉出很多白腻丝沫。
他咬着欣柑的耳骨低笑,“难受?骚货!难受你还流这么多水儿,嗯?”阴茎尽根挤推回穴内,再次塞满她的身体。
好胀啊……下面又酸又软,两条腿跟面条似的撒开。欣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被他越来越狠戾的抽插,撞得小腹痉挛,浑身打颤,上上下下娇嫩的皮肉都抖出了下流色糜的肉浪。
密闭的房间充斥着密集的肏穴声,女孩儿娇弱细碎的啼泣,和俩人凌乱急促的喘息,情欲的味道浓得能拉丝。
‘咣当!’
房门猛地被撞开。
“啊!”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把欣柑吓坏了,她哆嗦着蜷起身子,满脸惊骇之色,“……不……爸爸,是、是谁……”
徐竞骁身形一顿,他当然知道来人是谁。
低颈吻了吻欣柑拱起的雪颈,“别怕,没事儿。”把生殖器从她紧致稚嫩的小花径慢慢抽出。
穴肉绞得太紧,龟头脱离穴口的一刹,‘噗’,发出了潮腻的破空声,粉肉抖缩着泻出几缕透明蜜液。
脚步声这时正好停在床前,那人的呼吸很粗重,近在咫尺。不管是谁,不要看她……她没穿衣服……欣柑羞愧欲死,眼泪夺眶而出。她不知道来的是谁,掩耳盗铃地紧闭双眼,把脸埋进枕头,身子簌簌发抖,看上去实在可怜极了。
“不要……不要……”嗓音支离破碎。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闯进来?爸爸为什么不把他赶走?
徐昆眼弧垂下,狭眸漆沉如墨,盯着日思夜想的女孩儿。
她一丝不挂趴跪在床上,双腕被铐在床头,盆骨位置堆了几个枕头,使得肥腴饱满的肉臀高高撅起,幼小的性器官无遮无掩地露出。
那粉嫩秀气的小东西早就被肏肿、玩儿透了,淫水、精水四溢,泥泞不堪。湿红逼肉不停地颤抖,被撑大的逼口蠕动着拼命往内缩,更多男人白灼的浓精从小肉孔挤出,缓缓垂落,拉出粘腻的长丝。
他的目光凛冽,如有实质。
欣柑敏感私密的部分彷佛被针扎一般,“别看……不要看欣柑……谁都、呜呜……”她羞耻地缩成一团。
徐竞骁见她怕得厉害,拽过条薄被,想把她赤裸的身子盖住。
徐昆劈手夺过,摔到地上,冷笑,“怎么?我看不得?”
欣柑一愣,不敢置信地抬头,浑身抖成一片。
徐竞骁翻身跳下床,捡起长裤套上,一边系皮带,一边淡笑着看向儿子,“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