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鹅计划定,愁眉顿展,向程五笑道:“多谢,我当了你们的孃,定然最疼你。”注意到他孤挺多时的阳物,连忙示意他上榻,“过来,我现在就好好疼你。”
程景俨与她厮磨到黄昏前,即要拎绔子走人。
绯鹅以为他薄情,不悦:“哎,这么快就退居人子之列吗?”
程五笑道:“哪里!你这边铁了心要嫁老头子,我那边离婚已进行得七七八八,得赶紧叫停。我一会儿去丈人家晚食,应酬则个。”
绯鹅怀疑:“还能挽回吗?”
程景俨颇有把握:“我最喜欢他们家一点,是小夫妇闹别扭时,总是教训自家女孩,不肯为难女婿。”
次日午后,绯鹅约虢国公主一起入宫拜望蘧皇后,哭诉程义方的反复:“太宗皇帝才去了几日,就有人欺凌他的遗孀。”
虢国公主帮腔:“他一而再如此,是认准我们家软弱可欺了。”
蘧皇后难免腹诽:你们裙带束得紧些,也不至于被人欺凌。
但事实是,程义方的确欺凌了太宗的小寡妇,从防微杜渐、维护太宗一系的角度看,须得插手干预。
考虑到绯鹅前途,蘧皇后也劝她慎重考虑:“一旦改嫁,就要放弃婕妤的爵禄了。宰相之妻、国公夫人固然荣耀,到底不如自己有立身之本。一定要结婚吗?像丽麂那样浑沌着,不也一样过日子吗?”
绯鹅叹气,“丽麂肯混沌,皆因今上痴情可靠。老匹夫变心忒快,教我不得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