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宓又是咬牙,又是扭腰,双腿勾在金老闆身后,脚跟不断使力,但这冤家就是不愿给他个痛快这么粗长的东西,却是这么有气无力地滑呀滑的,简直让他全身像爬满了虫子一样不对劲。
好想要啊想像上次那样被干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那般虽然当下非常的心惊胆战,但事后回想起来,却是馀韵无穷。有时夜深人静时想起,甚至会忍不住地在丈夫身边自慰金老闆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有着绝对力量的雄性,被他征服、撕裂的感受是其他男人所不曾带给他的。
现在,他想要再次体验那目眩神迷的感觉就算要说一些违背良心的话也还好吧作爱也只不过是一种净身的过程而已,只是换个称呼,并不算背叛丈夫
他体内的两个声音,两个灵魂在拉扯性慾是本能,可忠贞并不是在慾望的惊涛骇浪中,理智如一艘残破不堪的小船,轻易地就被捲入浪潮中,消失不见。
小宓闭上了眼。彷彿这样子,他就能幻想着此时伏在他身上的人,是他的丈夫,而不是其他的男人如此一来,接下来的话,也许就比较能够说出口。
「老公大鸡巴老公快点用力干骚老婆骚穴好痒」
金老闆哈哈大笑,重新压回小宓身上,『噗哧噗哧』地用力干起他。速度快,力道猛,每回都是全入全出媚肉快速地翻进又翻出,床单立刻溼了一滩。
「嘿嘿这才是我的乖老婆我会把你干成我的性奴,让你从此都离不开我的鸡巴呵呵哦哦里面在收缩了,又要高潮了吧哈哈射吧射吧今天会让你破上回的纪录,高潮到让你想不起你是谁」
小宓已经听不清男人赌咒的话语粗长的阴茎快速地进出他,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刨挖殆尽,让他什么都不剩,什么都想不起来整个人像是空白了一样,飘在云上,只感受得到体内的男人,只塞满了这个男人这种什么都无法思考的感觉,上回也经歷过一次,一开始有点恐惧,但习惯了之后,就像吸毒一样,有点上癮了
毕竟,一生中能有多少次,体会到这种什么都不用思考,只活在这一秒、这一瞬间,和这一个人的感觉呢?
而,这样的感觉,竟然是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带给他的有时午夜梦回,想到这一点,心中总觉得五味杂陈。
还是就顺着身体的感觉,什么都不要顾虑,就像男人所说的:臣服于他会不会比较轻松呢?
小宓全身痉挛,在药性和体内阴茎的不间断作动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睁眼望去,上方男人的脸孔模糊一片,已经分不清是谁?是谁呢?秉宏?爸爸?老师?警卫?还是学长们?还是数不清的,那些男人们,接力摆弄着他的身体
呀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