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他根本不信通缉令上抹黑芙洛瑞拉的言辞,反而把她遭受情欲魔法诅咒的锅扣在了大主教彼得的头上。
“弗雷德,你怎么了?”芙洛瑞拉抬起手在发怔的青年眼前晃了晃,好奇地歪头,“怎么脸色突然变得那么差?”
弗雷德勉强一笑,下意识攥住了少女的柔荑,用力握紧:
“芙洛瑞拉,你辛苦了。”
芙洛瑞拉:?
不过对方这么主动,她也乐得装傻,开始提要求:
“弗雷德,我们今天能去学院吗?我的入学手续办完,应该可以申请宿舍了。”
“你打算住学院吗?”
“嗯,总不可能一直麻烦你呀。”
“我不介意”
“谢谢你。”少女天真无邪地贴近了他的怀中,柔软馥郁的女体轻柔地蹭着他,带着一丝撒娇般的腔调,“昨天的事多亏你了,要是以后我还会那样你可以继续帮我吗?”
单身二十二年的金发皇子抬手掩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心跳如擂。
她说的“帮”是哪种?
用道具帮她压制,还是用手
向来正人君子的青年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意淫而羞愧,却又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昨日旖旎时她在高潮中美如幻梦的红颊,还有轻喊他名字时的缠绵。
“弗雷德?”少女低低地惊呼,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怯,“你那个好像抵到我了。”
被惊醒的弗雷德垂眸一看,自己下体热燥的部位已经涨了起来,而紧身的礼服短裤根本无法遮掩这份尴尬。
“抱抱歉,我去处理。”他迅速松开了她,耳朵红得快要爆炸,“等我一会。”
芙洛瑞拉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试图挣扎一下:“我可以帮你——”
“不用。”弗雷德强忍欲望,大步往外走去,“这种是结婚以后的事,我们现在先忍过去。”
芙洛瑞拉第二次被他震惊。
等会,什么叫“结婚以后”?
谁要跟他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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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的魔法马车顺利降落帝国学院,我拎着裙摆想要跳下去,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掐住了腰,跟抱小孩似的,慢条斯理地放到地面。
“妮娅,你得记住自己是个淑女。”黑发红瞳的青年笑眯眯地望着我说道。
我递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哦。”
自从昨天那场恐怖的性爱后,我的两位大哥都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也不能说变化很大,亚尔该怼我还是照样怼,大哥该管我还是一样管
只不过动作的小细节更加亲昵,没有了原本兄妹之间的那条界限。
我跟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掩盖了昨天的荒淫——
但毫无疑问,已经被越过的红线,是不会重新划回来的。
就像刚才在马车里,二哥不像平时只会单纯地跟我聊天说笑,而是把我抱在他大腿上,一边撩我的头发一边问我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然后又开始盘问我芙洛瑞拉的事情。
我被他念叨得烦死了,才迫不及待从马车一跃而下,只想快点去看比赛。
亚尔以为我是专门为了他来的,眉眼飞扬,还信誓旦旦地让我去看他守擂的英姿。
我没有打击他,虽然我的真实目的是找攻略对象。
全国各地的剑士齐聚一堂,说不定就有几个漏网之鱼呢。
这里提一下剑士挑战赛的规则,很简单,分为守擂和攻擂,以及夺擂。
守擂者一般都是比较有自信、实力高强的剑士,要不断地迎接车轮战,也就是攻擂者们,守到最后就直接晋级决赛了。
攻擂者是挑战方,冲击他们认为打得过的对手,赢一个得到一定积分,最后会按照积分排名,前五十晋级下一轮的半决赛。
夺擂者多为武技出众、喜欢出奇制胜的黑马,在初赛结束前任意选择一位守擂者单挑,赢了就能抢到守擂者的名额,晋级决赛。
如果输了,评委则会按照他的表现打分,确定其能否进入半决赛。
总的来说,初赛是海选,负责大浪淘沙,半决赛是五十人的精英赛,最后的决赛会压缩到十六人。
以亚尔的实力,进决赛不是问题。
但是遇上诺厄的话就很难说了。
想到这里,我又扭头看向比平时热闹无数倍的学院。
通向比赛场地的大道两侧已经用魔法墙隔开,避免外来人员走错路线。
观赛的群众很多,估计大半个王城的人都来了。
在检阅处的岔道,我和亚尔挥了挥手:“哥哥加油!”
黑发男人轻笑了一下,弯下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妮娅,要有点诚意才行。”
我被他的姿势逗笑。
呵,男人。
最后,我还是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庞,在他的唇角轻轻烙下一吻。
离嘴唇还有一公分,带着彼此心知肚明的暧昧。
“二哥,别输哦。”
亚尔维斯揉了揉我的头,红瞳微睐,嗓音有点哑:“赢了有奖励吗?”
我开始装傻:“你要新的胸针还是领结”
不过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不远处人群发出一阵骚乱。
“骗人的吗?”
“这么小就是大剑士了?”
“怪物吧”
议论纷纷的声音,让我下意识回过头去,然后对上了那张熟悉的,宛如冰雪雕琢的少年脸庞。
对方的目光定定地望着我的方向,似是厌恶,又像是鄙夷。
什什么啊?
我被他的眼神气到,立刻回了个白眼。
这臭小孩越来越拽了,我跟他不就见了两面,抱了一次小号嘛。
居然记仇到现在。
我转念一想,忽然又有点小嘚瑟——
这家伙说不定是喜欢我的芙芙,却被我无情抛弃,只好迁怒我这个大号。
真可怜喏,小朋友。
谁叫你年龄太小,发育还不一定成熟呢?
我又不是恋童癖。
男人,还是大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