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心里明白了,心情也好了许多,可胃却开始隐隐作痛,最后竟是疼的直不起腰来。
栾竹将他扶起来送回了娄钧居住的院子:“你说你这又是何苦?以后遇到感情的问题就来找我,放心,我不收费!”
“松勤,照顾好你主子!”
松勤谢过栾竹,伸手扶着娄钧进了卧房。
这几日,他见主子因为女人时而开怀大笑,时而痛苦不堪,深觉女人不可碰,好比砒霜,好比断肠草,碰了会中毒,会肝肠寸断。
松勤帮娄钧换了干净的衣裳,给他喂了穗岁做的醒酒汤,问道:“大公子,婚事还准备吗?若是不准备了,属下这就让人将东西都收起来。”
娄钧看着醒酒汤的汤碗,他尝的出来,这是穗岁做的,她心里还是记挂着他的。
“准备,在忆园那边准备,让人好好收拾清理忆园。”
无论她还是否愿意嫁给自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娶别人了。
她既然觉得她配不上他,那他就帮她改变这种想法,让她知道她是最适合站在他身旁,和他共同生活,共克难关的那个人。
“松勤,带着穗岁去钱庄、茶园、各处的铺面看看,必要的时候,可以夸赞夸赞你主子的丰功伟绩。”
或许他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之后,就不会想着让他借女人上位了。
松勤瞪大了眼睛,这是要他帮着……孔雀开屏?!
松勤心里五味杂陈,主子最是谦逊了,如今为了女人竟是要做到这等地步。
罢了罢了,为了主子的幸福,他一定会把主子夸上天的。
想什么呢?专心一点
穗岁让人送去醒酒汤后就一直关注着那边的动静,冬莺回来后,她问道:“大公子怎么样了?”
他本来肠胃就不好,喝了酒肯定会疼的很厉害。
“已经睡下了。”
穗岁点点头,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去了娄钧的卧房前趴在窗户旁看到床上的人因疼痛而紧紧地皱着眉头。
穗岁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将手搓热后放在娄钧的胃上慢慢地按摩,她的动作很是轻柔,娄钧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穗岁揉了一会儿,感觉娄钧好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开,她刚站起来,不料手腕被人用力一拽,她一个不稳跌坐在床沿,娄钧长臂一捞将她捞到了怀里。
穗岁被他从背后抱住,动弹不得。
娄钧将下巴抵靠在穗岁的肩膀上,搂紧了怀里的人,喃喃着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后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次日,穗岁是被外头的喧哗声吵醒了,脚步声混杂着桌椅拖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