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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2 / 2)

姚棋摇头:“主子您就没有想过那姓宋的是在离间您与太后?”

“怎会没有呢?他这可怜的疯狗崽子,气话疯话假话杂着说,我若是统统当真话听进去了,只怕一天不知要念多少次佛才能洗罪。”季徯秩将佛珠搁下,仰面苦笑道,“可是子柯,当我真正跪在太后面前时,我幡然醒悟,她确乎不是当年那母仪天下的许后了。她的拉拢之意太过显然,叫我都忍不住震颤……宋落珩他啊,诚不欺我!”

“恕属下多言,那姓宋的母族为谢家,当年大公子战死沙场可少不了谢家的一把火!”

季徯秩伸指置于唇前,又把头稍稍摇了摇:“他人之罪何必牵连无辜?照你这般说,你主子我岂不是连歧王也得恨上一恨?”

“属下知错。”

二人都不说话了,那亭子里静得很。府外跑过几个打着灯笼的孩童,喧嚷声翻过墙来,在他的烂心肉上捶打。

季徯秩用手撑着脸儿,笑道:“这中秋夜为何偏偏要挂个‘团圆’名头,当真是招我恨。”

姚棋心疼地瞧着那锦衣白玉郎,宽慰道:“老侯爷与大公子他们皆在月上瞧着主子您呢!”

“是么?”季徯秩愣愣望月,好似一碗琼浆盛住了月华,“可我瞧不见啊!怎么办呢?”

“主子……”那姚棋攒眉蹙额,担忧之意已是溢于言表。

“你就饶一饶我,容我犯会儿痴罢!”季徯秩弯了身子枕住手背,道。

姚棋识趣地退了下去,季徯秩则阖上双眼思索起来。

要史家与许家分道的,会是谁呢?

歧王?还是贤王,亦或是那不过未及十二的平王?

是势焰正大的沈洛俩家出了手?还是宋诀陵那些个居心叵测的又在布什么局?

他自个儿什么都不知道,好似蒙了眼,还没来得及辨清东西南北,就被人推搡着往某个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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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传来脚步声,季徯秩还以为是姚棋回来了,忧心方才伤着他心,便抬了头又挂上了笑面去迎人。

“还没瞧清人呢,你就笑?”

季徯秩蓦地一怔,那喻戟却是一点儿不饶他,阴阳怪气道:“愣着干甚?才不见了这么些时日,侯爷难不成真成了个呆子?”

“你就闭嘴罢!姑虎鸟似的一路上叫个没完。”许未焺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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