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厚脸皮惯了,尴尬也就是眼下那一瞬,没一会儿自己便消解了,取而代之的是种自豪感,她觉得喷尿这事儿太妙了,爽到了不说,还足够加深印象——
一想到文颂以后路过格子间、上卫生间甚至看她上卫生间的时候,都能想起来喷尿的事儿,她就开心的能多吃两碗饭。
她是开心坏了,只是苦了文颂,在格子间里同她相顾无言对视半天,最后顶着满身尿液扔下一句身体不错,头也不回的就逃走了。
她倒是不在乎文颂最后不讲风度的匆匆跑路,毕竟喷的和被喷还是不太一样的。
她猜依文颂那个老古板性格,接受亲妹妹自慰喷尿喷了自己一身这件事情,怕是需要点时间。
只是忍不住嗤笑,饶是眼前人尴尬的恨不得立刻去世,都不忘安抚般的替她找个台阶下,她的哥哥真是个十足的好人。
等从嗤笑中回过味儿来,阮月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身体不错’这个评语上了,这四个字在她唇齿间碾压研磨了将近一个晚上,越念越觉得喜欢。
所以是怎么个不错?尿多代谢好?下盘稳当喷的高?还是尿白不上火?
她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但不管是哪个称赞她都喜欢的很,毕竟文颂是真的有在关注她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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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阮月以为色诱计划马上要成功时,变故就来了——文颂借口身体不适,将近一整天都没下楼,显然是在躲着她。
阮月素来信奉做事情要趁热打铁,文颂躲避冷处理的方式令她并不满意,她有些纳闷儿,文颂到底是不好意思还是在生气。
她坐在餐桌前,一面等着晚饭一面思考究竟是哪种原因,想来想去,觉得不太可能是前者,文颂确实古板,可下药爬床那次明明做的更过分些,第二天文颂都在好好跟她说话,一个晚上就能接受差点和亲妹妹上床的事实,怎么一天多了就接受不了喷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