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少年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头,将自己的情绪隐匿在昏昧之中,唯有薄唇抿成一条缝隙衬得硬挺的下颌愈发俊朗。
阮月盯着他看了几秒,扯开了话题:“想要吗?”说着,指尖顺着凸起的经络一路向上刮弄行至黏腻的马眼时堪堪画圈停留。
她的指尖很凉,微寒的气息看似要灭火,实则,冰与火相合勾起人更深的欲念。
文颂压了压黑眸,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可喉中漫出的闷哼将他暴露彻底。
短促的声响并未逃过阮月的耳朵,她故意握着阴茎,惩戒似的重重晃了几下,嗤笑道:“没见过你这么能装的。”
身下人疼痛的抽气声,随着她的动作而起,阮月心里这才舒坦了点。
又想要看清那双黝黑的瞳,干脆欺身上前用鼻尖抵住了文颂的鼻骨,两人气息交缠,带着些湿漉漉的潮气,刚刚散去的热意又围成了一团。
那股蓬勃的薄荷气随着热浪再度向她袭来,腻的她头晕,阮月干脆把车窗全部落下,想借此通通风。
彼时车子上了高架,迈巴赫四平八稳的运行在大路,流畅的车身在路灯的照耀下渡了一层金黄的光晕。
从刚刚就不时有擦身而过的车辆放下窗子,伸出头向后座看去,想要一览有钱人的庐山真面目,只是茶褐色的窗膜阻隔了视线,叫人多少有点遗憾。
眼下阮月无所顾忌的放下车窗,没了隐私膜的保护,后座的情况一览无余,暂不提迈巴赫本身的品牌效应,光阮月与文颂上下迭坐的暧昧姿势,就足够引发人们的窥探欲。
凡是凑近了他们的,几乎每辆车都会放下车窗瞧一瞧。
见状,文颂有些不悦,乌黑深邃的眸盯退了不知多少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想要伸手把窗户关上。
谁想,手掌在半空被人截下,入眼便是阮月扑簌的睫毛,她抬起眼问道:“关上做什么,他们又看不到妹妹在玩哥哥的几把,还是哥哥觉得兄妹上床见不得光?”
说着,刚还在肉棒前段画圈的手指,毫无征兆的搅弄进马眼中去,她的指甲很长,力气又大,半个指尖陷入那一点当中,痛的文颂冷汗瞬间布了后背一层。
外面的车一辆接一辆的过,他轻阖双眼缓了好一会儿,勉强撑着脸上的体面:“没有这么觉得,只是不想。”
话未说完,第二波抠弄又起,铃口不时吞吐的淫液似是对粗暴行为的积极反馈,前列腺液将阮月的拢起的手指黏的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