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比之前破碎三分的惨叫声划过耳边,震得整个场子都在颤动。
而周围人却是紧紧地夹着双腿,生怕下一个蛋碎的是自己。
男人一边捂着某处,一边飚国粹,“淦你大爷”
周余笑,在明亮的灯光下那张小脸熠熠生辉,耀眼得如同那天上月。
然而下一秒,一直在手上把玩着的半截玻璃瓶直接怼到男人的喉咙,“大爷早死了,不过如果你真有那嗜好,爷可以成全你哦。”
男人表情扭曲地捂着下身,疼得全身都在发抖,冷汗津津,可他却不敢在动弹半点。
他不是带刺玫瑰,是地狱罂粟。
魅惑,却饱含剧毒。
抓活的,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原本在等看周余的下场的死肥猪见此,一边捂着重点,一边暗自庆幸半路杀出个煞笔,不然这会儿断子绝孙的就该是他了。
周围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疯批见多了,就是没见过这么猛的。
蓦地,一阵腥骚味传来,周余秀气的小鼻子皱了皱,“什么味?”
周余眼神上下来回转了圈,最后在别人视线的带领下,向下瞅…
“窝去…”
周余嫌恶地一跳后退三米远,“这么不经玩?”
“这点能耐就学别人寻刺,激?”
“诶呀实在不行~你回家喝两罐奶粉再来玩呗。”
周余小嘴叭叭,男人又气又羞,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吼道,“都给本少上,本少爷今天不弄死他就不叫方安。”
“好怕你下一句就说要跟爷姓哦,告诉你,爷可生不出这么窝囊的孙子。”周余拍着心口,顶着一副好怕怕的神情,说出让人吐血三升的话,气得男人的脸都变成了酱紫色。
“上啊!弄死他!”男人歇斯底里的,音都喊破了。
霎时,数十个侍者蜂拥而上,并在周余没注意到的时候抄起了家伙。
周余兴致冲冲地扭头问已经站回他身后的罗负,“那些家伙在哪?咱也去弄两根?”
罗负抬抬下巴,“台吧下面。”
“那可惜了。”
“嗯。”
见两人都这情形了,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地聊天,就又狠狠地刺激了一把捂着碎蛋的男人,嘶吼着:“打啊!”
侍者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一窝蜂冲了上。
其余的宾客们纷纷往后退。
花很美,很勾人,只可惜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周余“呵”了一声,在侍者们还没到的时候就撑着罗负的肩头弹跳而起,“砰砰”踹飞了两人。
“唔…”
“啊……”
两人砸在两米外的卡座上,跟叠罗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