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路元:“……”
一旁的罗秀珍不等罗路元发作,已挑高她的细眉,满脸不悦:“真是没有教养,你爹之前就是这么教你的?你以为你爹走了,你就能上天了?长辈对你说话,不知道看着长辈?”
罗秀珍走到罗麦身后,满面怒容,内心已把她定为一个顽劣、需要狠狠教育的臭丫头。
罗麦面对墙壁,双手背后悄悄用力,她已感知出这姑姑来者不善。
她害怕地解释:“是哥哥让我面对墙壁站好,不要回头。”
罗麦不知道她这句话非但没帮自己,把罗路元也得罪了。
“呵,”罗秀珍盯着她的后脑勺,笑道,“你要这么听路元的话,你会挨打?”她扫过她那新鲜的血印。
罗麦缩了缩pgu,不敢吱声。
罗秀珍见她被吓到了,继续施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罗麦兀自站着,有些犹疑该听谁的。
“听到没有?”罗秀珍声音突地拔高,吓罗麦一激灵。
罗麦转头,眼神求助的看向罗路元。
罗路元的脸se并不好看,他冷声道:“看我做什么?照姑说的做。你今天被打si,也是你的命。”
罗秀珍挑着细眉,面容一转,笑道:“打si不至于,路元,今天姑就教你这种没有规矩,浑身是胆的丫头片子应该怎么教。”
“首先是敬畏。”
她啪一掌拍在罗麦的pgu上:“叫你转过来,听不见?”
罗麦转过身,捂住x部,腿并拢,害怕的看向罗秀珍。
啪一掌,罗秀珍一耳刮子刮过:“少给我装,问你话,不知道回答?”
罗麦左半边脸瞬间浮现五指印,她疼出眼泪,乖乖答道:“知道,姑。”
啪,又一耳刮子刮过。
罗秀珍问:“回答呢?”
“我说知道,姑。”罗麦咽下牙齿磕上口腔nengr0u产生的血腥味。
啪。
“我问的是这问题吗?”啪,罗秀珍又落一巴掌,“我问的是叫你转过身,听不见?”
“听得见,姑。”罗麦的眼泪扑朔朔地流。
啪。
“那你哭什么,打错你了?啪,打错了也给我受着,啪,手放背后,挡什么?”
啪——
极响亮的一掌。
罗麦有一瞬间眼前发黑。
耳边响起罗秀珍的怒吼:“问你呢,又不知道回答?屡教不改?”
罗麦双手背后,任眼前人影旋转,回答:“没打错,我不挡了,我知道错了,会改,姑。”
啪。
“还有一个问题呢?”罗秀珍故意为难。
罗麦的脸颊已经麻了,她回想罗秀珍说的话,回答:“我会回答姑问的每一个问句的,姑。”
啪。
“不长记x只会让你吃苦,懂吗?”
“懂,我一定长记x,姑。”罗麦满面泪水,双颊红肿,指印重叠的部分浮现紫印。
罗秀珍放过她的脸蛋,拇指和食指捻起她x前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rt0u。
她让她站好,手背后,双腿分开,面对着罗路元。
罗秀珍一边拽拉她的rt0u,一边对罗路元道:“现在这还有点小,但也可以上针刑,你去把针和gan塞拿来,我今天教你怎么用。”
罗麦不敢想象针这种东西会怎么用在她身上,x前被拉拽、扇打的rt0u已经足够痛,若再被针扎……那会坏掉的。罗麦怕得直抖,她哭泣:“求求你,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姑,别把针用我身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我会乖的,我是乖孩子,我会很乖的,求求你。”
罗秀珍在她nv儿身上见过太多这样的哭泣,求饶,对此早已免疫,知道即使哭得再惨,也只是她们的手段而已。她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太知道怎么试探大人的底线,博取大人的心软了。不一次治服她们的话,只会让她们下一次继续挑战规则的边界,直到大人认输。
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罗秀珍从一排粗细不同的针里,拿出最细的一枚针,罗麦抖着身子:“呜呜,不要,姑,我想尿尿,我想尿尿,我可不可以去上厕所,我真的想尿尿,姑姑。”
罗麦害怕的后退。
罗秀珍拽着她x前那一小粒红豆往前:“站好,还敢躲?”她手上用力。
“啊,痛,痛,不敢不敢,”罗麦踉跄往前,x1气地盯着那脆弱的地方,小小的rt0u被拉扯的变形。
她瞥到一旁的罗路元,敏锐感知到他在心软,罗麦向他乞求:“哥,哥,我以后一定听话,呜呜,你说什么,我立马做,一点都不犹豫,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姑饶了我,我不要被针扎,我害怕,哥,求求你,我以后再不敢不听话了……啊——。”罗麦一瞬间疼得变了调。
“啪——,闭嘴。”罗秀珍反手一巴掌ch0u她嘴上。
“唔……呜呜。”罗麦闭上嘴,畏惧的看向罗秀珍。
“你再给我求饶试试?别跟我这耍心眼,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跟我玩,你还neng了点。”她拽了拽那粒已经挺立、肿成两倍大的红豆。
罗麦再不敢看向罗路元,恐惧的哭泣、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罗秀珍冷笑道:“还真是个y骨头,到现在还敢玩心眼,该说你是皮厚,还是不要脸?衣服都被剥光了,还敢耍心思?”
罗秀珍在心中对罗麦需要惩戒的程度加重了量级。
羞辱的话b皮r0u的伤更戳人心,罗麦脸上褪下去的红滕的烧起,b之前被打出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保护ch11u0的自己,但今日滋生的恐惧使她不敢明目张胆的遮挡肿立的rt0u。
“挺直。”罗秀珍揪着那粒红豆豆调整她姿势,“跟我耍心眼,rufang扎二十下,服吗?”
shangru挺出,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罗麦眨了眨眼中弥漫的泪,开口:“服,服的……不敢了,姑。”
“路元,看着,这种被剥了衣服还耍心眼的贱丫头,可想而知穿上衣服后心眼有多少。”罗秀珍把手中的细针狠绝的扎入罗麦的rufang后拔出。
她对罗路元说教道:“你对她心软,只会让她蹬鼻子上脸。”她再次把针扎入罗麦的rufang。
罗麦的脸se从红转白,加上之前被打出来未褪去的红肿,一张小脸上是又红又白,甚是滑稽。
她颤着嘴唇说:“我想尿尿,姑。”
罗秀珍置若罔闻,命令道:“x部挺出来。”
罗麦抿唇,羞耻地挺起x部,任幼neng的一双rufang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遭对方蹂躏。
“手背身后,姿势敢变形,我给你这扎烂。”她拿针尖戳了戳罗麦的rujiang。
“不敢……,姑。”罗麦瘪着唇道。
罗秀珍在罗麦rufang上扎第五针的时候,罗麦的尿ye顺着腿根流下。
她是被吓失禁的。
她的恐惧并不是随着被一针一针扎而减少,而是随着对每一针未知的恐惧累积叠加而使她崩溃。
“对不起,姑,呜呜。”她羞耻哭泣,却也不敢擅自使姿势变形。她依旧保持着手背身后,高挺x部的姿势。
罗秀珍看着地上那滩尿,没多意外:“去排g净,把这收拾g净。”
罗麦擦去遮挡视线的眼泪,羞耻的低着头绕过罗路元,快速去厕所清理自己,然后把地上处理g净。
期间,罗麦的ch0u泣声清晰可闻。
罗路元心有不忍,但又想要验证罗秀珍说得话,是否他对她太过仁慈,才让她敢试探他的底线。他站在一旁,未置一词。
当罗麦再次站在罗秀珍面前时,罗秀珍那张刻薄的脸上依旧刻薄,丝毫没有饶过她的迹象。
罗秀珍拿她那双jg明的吊梢眼打量她,笑了:“以为这样就饶过你了,嗯?”她掐着她的脸:“贱丫头,谁给你这种天真的想法,你哥吗?”
被说中心思的罗麦记得之前的巴掌,回答:“没有,姑。”
罗秀珍哼笑一声,放开她的脸,暗叹:真可惜,准备好的巴掌没送出去。
果然是个会耍滑头的贱丫头!
她怒从心起,拿起针没有犹豫地在罗麦rufang上连扎六下。
针ch0u离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小红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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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针,视觉、感觉、听觉都无b清晰,像被人高清放大,一帧一帧慢镜头播放。罗麦还似乎听见了针扎入r0u里那个瞬间的声音。
真好,做梦的素材有了。
恐惧的巅峰过后,罗麦变得平静,她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松开已被冷汗浸sh的手掌。
还有十下。罗麦心里计算着。
似是看出了罗麦的心理变化,罗秀珍指了指茶几,道:“躺下,腿抬起来分开。还有十下,我们换个地方。”
声音淡淡,似只是一个非常微不足道地变换,可却立马打破了罗麦适才的无畏。她再次攥起手心,咬紧牙关,泪水涟涟的看着罗秀珍。
“怎么,有意见?”罗秀珍不悦地挑眉,指尖用力捏向她下颌,注视着那张在她眼中不服气的脸。
“没有……,姑。”罗麦摇头哽咽,眼中泪水滑落。
“那就快点照做,别在这浪费时间,今晚你的惩罚可不止这一样。”手指松开,下颌显现出指印,罗秀珍用指尖轻轻摩挲,好心说道。
罗麦颤颤地在茶几上坐下,t尖受力,罗麦压住轻呼声顺势躺下。身下的冰冷质地一路从背脊钻进心底,罗麦抿紧唇双手抱住大腿,微微分开,使私密之处袒露在人眼皮底下。
那张脸又怕又羞,眼尾泛红,楚楚可怜的望向自己。
罗秀珍心底的恶意再次升起,每次就是这样让路元心软的吧,这个耍滑头的贱丫头!
她狠狠压住罗麦的膝盖朝斜上方使力,使她摆成字型,手指粗鲁的拨弄她的娇neng处:“手敢离开大腿,你这我给你撕烂。”
sichu和大腿内侧正对天花板,视线稍一下移似就能看到这羞耻的部位,罗麦手指紧紧扯着大腿根部,望着罗秀珍,眼泪顺着眼尾落下,颤着嘴唇:“不敢……,姑,我今后一定听话……,轻点好不好?”
罗秀珍没有回应罗麦的乞求,肃着张脸把她的y拨开,在两边y处各落一针。
“啊啊!”罗麦放下腿,手紧紧捂住sichur0u动,“太痛了,呜呜……太痛了……,姑姑……”
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她热出了汗。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挡了……我不挡了……”罗麦瑟缩着起身,双手被拿着拖鞋的罗秀珍桎梏住。
“伸平!”一声厉呵,双手被一只手攥住,胶底拖鞋在上面增添花印。
“不敢了,我不敢了……姑姑,呜呜……”
罗秀珍看着瘦瘦高高的,并不壮,力气却出奇的大,罗麦挣脱不得,攥起手心。
下一下罗秀珍直接打在指骨上,罗麦疼得一下子摊开手心。
罗秀珍拿着拖鞋狠狠往她桎梏住的手心上砸:“我还治不了你了?p大点还敢跟我斗?手再合上试试,以为我不敢打吗?啪啪啪……”
几次三番,罗麦指骨被打青了,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故意合上手心。
高频率的狠打,手心很快变得青紫,肿出两倍高。
罗麦脸疼得通红,热意从手心传至后背,哭泣求饶:“别打了,别打我了……呜呜……姑,太疼了……呜呜……,求求你……。”
身上的汗起了密密一层,pgu下的玻璃茶几都开始打滑。罗秀珍松开桎梏的手,让她躺好。
罗麦再次变成刚才的姿势,手臂环住双腿。她哭得身子上下起伏:“姑姑,求求你,不要扎了好不好?呜呜……,我好痛,我不敢了……”
罗秀珍讥笑一声:“这还刚是开胃小菜,就饶过你了?被你爸和路元惯得这点疼就觉得结束了?呵。”她翻开她的y,在她娇neng的软r0u上狠狠扎下。“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去去你这积攒的毛病,给你捋顺了。
“啊!呜呜……”罗麦手再次落下捂住sichu,疼得泪流不止。眼尖看到罗秀珍又拿起拖鞋底,她快速放开:“我不敢了,姑,姑!我不敢了,呜呜……”
“呵,你不敢?你什么不敢?”罗秀珍面容凶狠,扯开罗麦的一条腿,抄起胶底拖鞋往她腿心一连串砸去。
“啊啊!”罗麦惨叫,“不要打了,啊啊啊,不要打了。”
胶底拖鞋厚重,罗麦sichu刚刚发育,娇neng异常,尚只长了几根毛的y部哪禁得起这实打实的力道。
啪啪啪——
“到现在还敢说一套做一套!啊?”
“我之前怎么说的,手敢离开大腿,我给你这撕烂。”
“手打肿了还学不会?”
“是没打到你这里,是就是学不会?”
“还敢反抗?贱丫头翅膀都没长y就敢反抗了。”
“装可怜这套少在我这演,你以为人人都吃这套?”
罗秀珍sisi攥住罗麦的脚踝,任凭罗麦挣扎,手中的拖鞋底舞得虎虎生威。
罗麦犹如案板上的鱼,怎么也挣脱不得。
她在茶几上扭曲着,往左扭,往右躲,却怎么也避不开腿心的重击。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罗麦疼得说不出任何话,只有惨叫声表明她所受的痛楚。
不知挨了多少下,罗秀珍重新道:“躺好。”手指翻检外翻肿大的y,内里肿胀的软r0u,y蒂充血成一个小铃铛颤抖着。
玻璃茶几r0u眼可见像被水洗了一遍。
罗麦抖着嘴唇:“姑,求求你,把我捆起来吧,我不敢了,我控制不住,太疼了,呜呜呜,求求你。”
这种重复的挡了就额外再打一顿的规矩,罗麦不敢再经历第三次,第四次……
她终究失去了“骨气”二字。
她是个没有骨气的孩子……
因此,当罗路元以把尿姿势束缚住她时,她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哭得跟孩童一样。
腿心被扒开,第四针落在受到刺激的y蒂上。
罗麦又有了尿意:“啊啊!……痛……呜呜……我想尿尿……”
没有人理会她。
两条腿被用力向两边压开,紧贴x部。
罗秀珍r0u了下她抖动的y蒂,下一针落在会y处。
“啊!”罗麦尖叫,挣扎,“呜呜呜……不要扎了,太痛了,呜呜。”
啪啪啪——
罗路元空出一只手掌掴罗麦大腿侧:“闭嘴!给我老实点!”
接下来的几针在罗路元的桎梏下非常顺利。
罗路元看了下时间:“姑,先吃饭吧,不早了。”
罗秀珍扫过罗麦凄惨的脸:“行,别说我们nve待你,给你五分钟收拾自己,穿上上衣过来吃饭。”
她转身去了厨房。
罗路元没有立刻放下罗麦,而是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进灼热地帮她r0u了下。
sichu充血肿大,轻轻拨弄,颤抖不止。
他0索一遍情况后就收回了手,看着她哭。
罗麦并不是ai哭的人,疼劲儿过去后,就不再哭了。
罗路元放下她,转身去厨房。
罗麦拉住他,贴进他x前,乞求:“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听话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耍心眼了好不好,你是爸爸走后,我唯一唯一的最亲的人了,我只有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不要让姑姑打我好不好?你自己罚我好不好?你怎么打我都行,不要让姑姑打我,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都行……”
罗麦第一次对罗父和罗路元对她的惩罚力度有了真切的t会,那些疼痛相b今天不值一提。她要努力在五分钟内争取宽恕。
可惜她还不够了解罗路元,罗路元却在这短短几小时内看透了她。
罗麦莫名的感到一丝冷,罗路元的态度并没有如预料中的软化。
他抬起她的下颌,眼中划过讽刺:“真的吗,现在没跟我耍心眼装可怜吗?之前是我做得不对,对你太过心软,”罗路元反思道,“对你这样的人,我也明白了,之前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是挠痒痒吧,放心,今后我的惩罚只会b姑的还要严厉,这还都是开胃小菜,你要是皮够厚,就只管继续跟我耍花招。”
罗麦听得皮r0u发紧,无助的哭泣。
“不要……呜呜呜……我没有装可怜,耍心眼,不要这样对我,哥哥……”罗麦拽住他,“我听话,哥哥,我听话,不耍心眼了,不要这样对我……”
“放手。老实穿上衣服去吃饭,别再动歪脑筋。”
罗麦盯着罗路元的背影,委屈的抹了把眼泪,忍着腿心的摩擦,找出上衣穿上。
上衣是件背心,与居家短k搭配,就是罗麦的睡衣。
现在只让穿上衣,下半身完全遮掩不住,半0和an0的滋味不存在孰优孰劣。
罗麦羞耻地看见镜中自己的惨样。
她0了下自己又烫又麻的脸颊,下楼。
饭桌上已经摆着三菜一汤,罗秀珍和罗路元俩人已经坐下吃上了,罗秀珍做在罗麦惯常坐的位置上,坐在罗路元的对面。
罗麦瞥了眼饭桌,去给自己盛碗饭。
饭还烫着,罗麦红肿的手捧着碗时忍不住嘶了声。
当她端着碗出来,罗秀珍扫了她一眼,道:“坐下吃饭吧。”
罗麦咬了咬牙,在罗路元身旁坐下。
罗家的房子买得早,装修风格是典型的老式风格,屋里家具多是木质的。
罗麦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肿烂的sichu贴在冷y的凳面上,她屏气缓了会儿,才拿起筷子扒饭。
她一口一口安静吃着,绝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罗秀珍夹着面前的胡萝卜炒r0u,jg明的s线扫向斜对面的罗麦,说:“吃不吃?一口一口g咽给谁看?有不让你吃菜吗?装什么装?”
罗麦夹了条面前的青菜放进碗里,咽下哭音道:“知道了,姑,我不是故意的。”
罗路元夹了几筷胡萝卜炒r0u放进罗麦碗里。
罗麦夹起自己往常最ai的胡萝卜炒r0u塞进嘴里,味道还是那个味道,美味还是美味的,她却没了胃口。
她嚼着嘴里混合的青菜、r0u、白米饭,味同嚼蜡。
罗秀珍火了,撂下筷子,站起身,骂骂咧咧道:“不想吃别吃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一斤米,一斤菜多贵?你要不吃,就别浪费粮食。”她揪起罗麦往厕所拎:“正好省口粮了,不吃我们就继续,别在那浪费时间。”
“不不,姑,呜呜……我吃我吃。呜呜……”罗麦被拎起来往厕所方向推。
“现在要吃了?晚了,给你机会不知道抓住,就这么着急挨打是吧?”罗秀珍反手关上门,把她按在地上,巴掌往她t上招呼着。
“呜呜呜……”
t上又染了一层红,罗秀珍踢开她腿:“分开,pgu撅起来,今天教你怎么灌肠,以后自己来。”
罗秀珍打开门,对路元道:“路元,你把粗盐拿来,我给她灌肠。”
“啊啊啊,哼哼,呜呜呜……姑姑,它流下去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pgu好痛……呜呜……”
菊x被输软管cha入,大部分盐水进入腹中,一小部分在菊x交界处渗出,沿着弧度,落至肿胀的y缝里。
y缝不断被盐水浇灌,罗麦呜呜哭着,pgu紧紧夹起。
“啪!放松。”罗秀珍抹去滴落在娇neng处的水,粗鲁地r0u了r0u那红生生的地方,“疼?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x。
罗秀珍抓一小撮粗盐r0u上她sichu:“今天我给你消毒,以后自己消毒。”
“啊啊啊啊——”罗麦高声尖叫,挣扎起身抹去,“不要,不要,求你了姑姑,不要消毒,不要。”
正在收拾厨房的罗路元听到罗麦高昂的声音,手顿了顿,对于罗麦今天总是发出大分贝的音量,他非常不悦。
他放下碟子,走到洗手间:“不要?不要什么?谁教你挨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姑给你消毒,叫什么叫?我告诉你,消毒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你以为完事了?”罗路元拽起她,“痛?”他盯着在他眼皮底下疯狂抖动的pgu,手指狠狠在她剧烈收缩的yx上研磨那未化开的颗粒。
“听话听不懂?今晚我怎么说的?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老实点听话,听不懂?嗯?”罗路元狠狠搓r0u罗麦sichu,声音也带了丝恶狠。
面对这样狠厉的罗路元,罗麦第一次从心底深处生出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哭泣。
“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哥哥……”
罗路元狠狠盯着那面部扭曲的脸:“声音不是能小下来?成心是吧?肿成这样,还敢叫板?嗯?”罗路元感受着手里异常肥大的r0uxue,玩弄地搓r0u那些颗粒。
整个y部白花花一片,像是糖霜,不时有颗粒掉落。
罗麦抖着身子,可怜地敞着腿:“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太疼了太疼了……哥哥。”
“疼?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以后戴gan塞前自己灌肠,挨了打就自己消毒,你要是这里敢发炎,我让你24小时敞着腿,听到没?”罗路元揪着她的y说。
“听见了,呜呜……哥哥。”
“现在自己去排g净,再在盐水里泡十五分钟后过来找我。”
俩人留下罗麦一个人在厕所里倒腾。
罗麦先是无助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才笨拙的按着罗秀珍的步骤来,忍着腹部的难受排了两三次后,拿起盆接了热水往里倒盐。
等盐化开,罗麦抿了抿唇,无非就是跟刚才一样疼。
她咬牙慢慢坐进盆里,环住双膝,t尖受力,悬空sichu。
蜇人的盐水冲刷肿烂处。
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罗麦紧紧抱住腿,心中默默计时。
当罗麦数到第十三个60时,罗路元进来问:“多久了?”
罗麦抬头看他,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神态,她说:“还有两分钟。”
“嗯。”罗路元看了看表后站在一旁。
罗麦数到第十五个30时,罗路元开口道:“两分钟到了,起来吧。”他看了看表,分秒不差。
他问:“数到多少了?”
罗麦低垂着脑袋:“还差30秒。”
“哼,还是罚少了。”
“转过去,pgu对着我,手撑着膝盖。”
罗路元扒开罗麦的pgu,在她菊x处润滑扩张。
gan塞慢慢整个没入菊x,罗路元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取出来,每天早晚两次,可以找我给你取。”
罗路元在t缝间露出来的金属圆片上转了下,拍了拍罗麦pgu:“好了,出去吧。”
罗麦看不见罗路元做了什么,只觉得菊x内更胀了,她不自觉的撅着pgu:“难受,呜呜呜,哥哥。”
啪啪啪——
罗路元随手就着姿势揍她pgu:“撅好,啪啪啪——啪啪啪——,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好受让你戴?让你出去听不见?啪啪啪——”
“记着,就早上和晚上这两个时间找我取,其他时间就给我憋着。啪啪啪——,敢让我发现你又耍什么心思,你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揍了百八十下,罗路元停下,说:“出去吧。”
罗麦呜呜哭着,一瘸一拐的出门。
“哟,舍得出来了?”罗秀珍坐在沙发上,距离厕所不远,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她指了指前方的空地:“过来跪撅,我看看还要不要补板子。”
“呜呜呜……”
罗麦颤巍巍的高撅受伤的pgu。
t峰肿了两指,新鲜的指印交叠处泛起紫砂。
罗秀珍拧了拧那颤抖的pgu蛋子:“pgu蛋子挺紧,自己把臭pgu灌g净了吗?”
“灌g净了,呜呜呜……,姑姑。”罗麦羞耻道。
罗秀珍按了按显露在外的gan塞,又试着拔了拔。
“啊,姑姑……”
“叫什么?”罗秀珍明白罗路元用了带锁的gan塞,收回手,说:“去把我带来的袋子拿来。”
罗秀珍打开袋子,挑出一件白sek子:“穿上这件我看看。”
罗麦拿着这件秋k套上后,才发现这件k子从裆处往上是开缝的,就是幼儿穿的开裆k样式。
虽没有完全露出pgu,但腿间依旧凉飕飕的。
罗秀珍扒拉扒拉k缝,说:“不错,这件最小的你穿着也宽松,不像你表姐可以撑得满满的。pgu撅起来我看看。”
撅起的t0ngbu不再掩藏在布料里,而是完完整整的全部露了出来。
罗麦羞耻极了:“呜呜呜……姑,这是小孩穿的……”
罗秀珍不在意道:“你不就是小孩吗,还是个心眼多的丫头。还没长大就想当大人。”
“对你这种心眼多,没教养的丫头没资格穿大人的k子,pgu就得24小时露在外,但凡做错事、不听话就得立刻教训。这样才能学乖,学听话。”
“呜呜呜……”罗麦羞耻哭了。
“记住,”罗秀珍提高音量,“正好路元在,今天就给你新增条规矩,以后但凡pgu挨过打或还有伤在上面,在家pgu就给我光着,好好长长记x,天冷许你多穿条k子,但必须把pgu这欠揍的部位给我露出来,听清楚没有?”罗秀珍扒下她的k子,让她光着pgu。
“听清楚了,呜呜呜……”罗麦羞耻得想钻进缝里。
她已经上初二了,是个大孩子了……
同学如果知道了,肯定又会笑话她……
罗麦哭得颤抖。
“路元,在家是这条规矩,在外你自己看。她要是回到家没自觉光着pgu,你也不用提醒,直接打就是了,打个十次百次,我看她敢不敢忘。”
“就这丫头片子,少给她脸。这次我带的里k都是这种开裆样式,”罗秀珍提上罗麦k子给罗路元看,“薄的厚的都有,惠子一穿上这k就老实了。”
“惠子这种老实的都穿开裆k穿到高中毕业,就更别说这心眼b筛子还多的丫头了。”
“你看,天冷了,就可以套上这件毛k,厚实保暖,”罗秀珍从袋里拿出一件红se针织开裆毛k,“去上学就再在外面穿件外k,外k我也拿了几件来,都是运动款偏宽松的,她现在就可以穿。”
罗秀珍折起毛线k,注意到边上哭哭啼啼的罗麦,扒下她的k子,一巴掌扇在她pgu上:“去墙角跪着反省去,少在这假惺惺流眼泪。”
“呜呜呜……”
“手抱头,腰下去,pgu给我撅起来,撅高!”
“敢偷懒我给你pgu拧下来。”
“不敢,姑姑,呜呜……”
罗秀珍转头对罗路元道:“我给她把这些衣服放衣柜里,你跟我上去。”
——
罗麦屋里
罗秀珍挑出小的、褪se的和完整的里k,挂上她带来的衣服。
她这次带来的不少,都挂上后,即便衣柜里的衣服被jg简了,也b刚开始多了不少。
罗秀珍把不要的衣服一件件装进袋子里,说:“我等会儿得走了,人来电话了,麻将三缺一,我得去。“
“刚跟你说的,听进去了吗?”
“刚讲的规矩,你必须坚持下去。”
“那gan塞起步得戴半个月以上,好好磨磨她x子,你必须让她真的怕你,你知道吗?”
“你现在不把她压下去,是想让她以后爬你头顶上吗?”
“我知道了,姑。”
“你觉得她今天害怕吗?也只是有点吧。”罗秀珍嗤笑道,“别看她今天哭得可怜兮兮的,她这年龄哭才是正常的,不哭才说明出问题了,趁现在还早,还来得及纠正她,你一定要严格按照规矩来,该怎么罚就得怎么罚,不能松口,让她知道个怕。”
“你今天应该也看出来了,她是个非常会耍滑头的丫头。”
罗秀珍语重心长:“你需要严厉对待她,路元,不能心软,敬畏是需要累积的。”
罗路元明白罗麦确如姑姑所说,嘴上服心里不服的:“知道了,姑,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怎么说,我也不是没被立过规矩的人。”罗路元淡淡笑了笑。
“嗯,”想到了罗路元小时候,罗秀珍道,“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这个家是你当家,是你说了算,你得好好建立威严,让她怕你、敬畏你,知道吗?这样以后才不会出乱子。”
“嗯,我懂,姑。”
“嗯,下楼吧,看看罗麦那丫头偷懒了没。”罗秀珍提起装了半袋的袋子,感慨道:“你爸显然在她身上没怎么huax思,你看她浑身懒散的模样,出去就是个缺乏教养的野丫头。挨完打不知道自觉去墙角跪着反省,还站在边上哭,怎么,打错她了?光在规矩方面,你就得下大功夫让她刻在心里,印在r0u里。”
“是是是,是我没教好她,没给她立规矩,姑,你放心,下次你再见她,她就不这样了。”罗路元有丝惭愧,他想起了他的表妹惠子。
那是在一年冬天,罗路元第一次见她,那时惠子还很小,刚上小学,见到他时,上身穿着毛衣,下身穿着开裆的毛线k,露出的pgu红彤彤的,显然刚被教训过。
她红肿的眼睛还带着sh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言行举止却已经是带着规矩了。
她乖乖巧巧的跟他打招呼,也没缠着他玩,在大人们顾自聊天的时候,自己走去墙角罚跪。直到罗秀珍让她起来,她才走到他身边坐下,坐姿也非常规矩,上身挺直,下身双膝并拢。
——
“跪不住了?”罗秀珍下楼走近摇摇晃晃的罗麦。
罗麦又痛又累,但没忘问话要答的规矩:“我努力,姑。”
这姿势上身没有任何支撑,要想保持pgu高撅,不往前扑,受力点全在膝盖上。
罗麦抿着唇,额头上布满汗,撅了撅pgu,努力维持姿势。
罗秀珍上手揪起送到她手下的tr0u:“努力?别跟我玩文字把戏,要跪就给我跪好了,左摇右晃的显着你了?那么大的人了,撅着光腚在这罚跪不嫌丢人么?”罗秀珍狠狠揪起一块肿r0u。
“呜呜呜……丢人……呜呜,疼……疼……姑姑。”
“疼?我还没使劲呢。”罗秀珍使劲旋转手里的r0u。
“啊……呜呜呜……姑,求求你……呜呜……”
罗麦t0ngbu止不住的颤抖。
“还敢给我晃?啊?还不老实。”罗秀珍换个地方继续拧。
松开的tr0u很快充血乌紫,罗麦痛得颤抖:“啊……呜呜呜呜……不敢了……姑。”
“哼,你不敢?要老实腚就给我乖乖撅高了,再塌下来试试。”
面对眼前疯狂抖动的pgu,罗秀珍手上毫不客气。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姑。”
“呜呜呜,求求你……姑。”
“呜呜呜……疼……疼啊……”
罗麦撅着pgu哭泣求饶。
身后之人毫无怜惜之se。
“呜呜呜……”
就在罗麦即将忍不住想放下手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诶,嗯嗯好,我马上来啊,别急别急,刚这边有点事,哎,这就来。”
罗秀珍放下电话。
她走过来,审视两瓣被掐得乌紫的pgu蛋子:“今天赶上我有事,就先放过你,下次我要是再见你没规矩的样儿,我就替罗路元管教你。
“……”罗麦不敢吭声。
罗秀珍转身跟罗路元说:“路元,那我走了啊,人催我了,你也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记得我说的,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砰——
罗秀珍走了,带着罗麦过去的衣服走了,也带走了罗麦过去的“不幸也幸”的生活。
……
屋内气氛随着罗秀珍的离开变得寂静。
横亘在二人间的陌生、疏离再次显现。
本因第三人cha足而粘合在一起的俩颗心,各归各位。
罗麦保持着姿势,抿着g涩的嘴唇,等着罗路元开口。
“起来,面对着我。”罗路元面se如常,拿着藤条朝罗麦走去。
“哥……呜呜呜……。”罗麦费劲起身,看到藤条身后又是狠狠一痛。
糊满鼻涕眼泪的红肿脸蛋上早看不出原先清秀的模样。
她望着罗路元,x1着鼻子:“求求你,哥,不能再打了,求求你,呜呜呜……”
她绝望的哭泣。
“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
呜呜……她是说过任打任罚,前提是不让姑姑打她,但他不是没同意吗,姑姑不刚还掐她pgu了吗。
罗麦垂着脑袋眼泪鼻涕齐流,哭得肩一怂一怂。
啪——
一巴掌扇在脸上。
“今天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巴掌并不疼,但罗麦鼻尖一酸,她记起他说的,他对她不会再心软了……
也记起了巴掌……
她抬头看他,他是那么冷漠。
她x1着鼻子:“呜……我记得的……问话要答……我没忘记,呜……哥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呜。”
“还有呢?”藤条在她大腿侧一点一点。
她脑袋一团混乱,努力回想:“戴gan塞前要灌肠,挨了打要消毒,不能……感染,gan塞……不许私自取下……,挨打后在家就不能穿k子……”
罗麦满脸羞耻窘迫,每说一句脸都更红一层。
她说出主要的,罗路元不再为难她,给她补充了几点,说:“行,今天就到此为止,这两天把记着的规矩整理在纸上,周末带你过遍规矩。”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但罗麦只能乖顺道好。
“嗯,”罗路元瞥见她的膝盖,“以后挨完打记得自己去墙角跪完一小时再起来。”
“今天跪半小时再去休息。”
“是。”罗麦咽下哽咽声,面对着墙重新跪下。
“手背腰后,脸贴着墙,pgu不用你撅,跪直了。”
罗路元看着t峰两大片乌紫,腿上还挂着开裆k的罗麦,淡淡道。
……
罗麦一瘸一拐的回到她的小房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埋进了被窝。
疲惫使她没有心力思考今天事情的走向怎会如此惨烈,她甚至无暇顾及胀痛的双腿和释放痛意的伤处。
满脑子飘旋罗路元的话。
直到罗麦睡着,梦中也都是罗路元的话,它们在她脑海中飘荡、凝结成蛇旋转,越转越快,搅得她梦中都不安宁。
他说这两天她要把规矩写在纸上。
他说周末两天会好好给她过遍规矩。
他说gan塞不许私自取下,戴前做好清洁。
他说以后不许穿内k,只能穿开裆k。
他说身上有任何伤口,当日就得处理。
他说sichu挨罚,连续三天都得盐水消毒。
他说他不会再对她心软。
他说他会严厉对待她。
他说。
他说。
罗麦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蜷缩起身子。
她不要。
她也想有人ai她、能够好好对待她。
题外话:
没有评论你们就要失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