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关回去了?”秦斯看着队长野格和厄尔进门。
他坐在沙发上,上身只穿了紧紧g勒出肌r0u线条的黑se紧身背心,肩膀伤口处贴了纱布。
“嗯。”厄尔回答。
野格脸se沉沉,没再多说什么,r0u按着太yanx闭目养神。
他最近头格外疼,jg神波动极大,甚至有些控制不住信息素,只怕是狂化症又要发作了。
“医生,伤口好痛,快看看我是不是要si了?”
秦斯嘴上这么说着,人却慵懒向后倚靠,想把左臂搭在沙发背上。结果肌r0u扯到肩膀处的伤口,纱布下微微渗血,又悻悻把胳膊放了下来。
他的长相偏中x,虽面部轮廓棱角鲜明,但一双狐狸眼偏生风情,小时候总被外人当成oga。
虽然漂亮,但对于alpha来讲,这种长相总会遭人编排。
也正是因此,秦斯喜欢穿能完美g勒他jg壮身材的黑se紧身短袖,每一块肌r0u都被凸显得清清楚楚,发力时能清楚看到线条紧实流畅的背肌。
虽然肌r0u挡不住旁人y暗的想法,但如此一来,想在背后造谣的alpha多少要掂量一番自己扛得住几拳。
厄尔瞥了一眼秦斯肩膀上那块纱布,走过去做出认真检查的模样,却伸手用力在纱布上按了按:“嗯,是快si了。你喜欢海葬土葬还是被丢出去当个太空垃圾?”
“疼疼疼!”秦斯猛地跳起来躲开,抱怨道,“一点战友情都没有。”
“队里不缺能被虚弱的俘虏偷袭成功的太空垃圾。”厄尔轻笑。
“谁能想到——”秦斯想辩解。
“少找借口,皮紧着点儿。”野格皱着眉严声呵斥,“不过是看着neng了点,还真就因为一副皮囊对那种怪物失去戒心了吗?”
秦斯乖巧闭上了嘴,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他看出来了,最近还是少招惹队长的好,免得回头被以对练的名义拉去训练室挨一顿暴打。
“队长,最近你该休息一下了。”
房间一角,沉于y影处的位置摆放着酒吧吧台,一个银发红瞳的男人安静地站在吧台内,出声后才显出存在感来。
“我记得你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但jg神状态感知起来很……糟糕。”
alpha端着刚调好的一杯血红se的酒ye从吧台里走出来,露出苍白英俊的面孔。
“没事。现在休息也没什么用。”
野格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壮硕的身t向后倚,闭目养神,冷y的面容露出一丝疲态。
“狂化症只会不断加重……反正这次也是我最后一次任务了。”
活泼的气氛骤然凝滞,房间内无法流通的空气令人呼x1都沉重起来。
【狂化症】,像个诅咒一样缠绕着他们的jg神疾病,或者说绝症。
“哈,说什么呢。”秦斯扯扯嘴角,试图缓和气氛,“到si都没谈过恋ai也太惨了吧。”
野格面无表情:“别把别人想成和你一样的恋ai脑。”
“恋ai?狂化者处于oga三米内、表露出袭击倾向即可按律枪毙,自杀别带队长。”
厄尔从文件中抬起头,面无表情道。
“beta抵挡不了狂化者暴戾的信息素,除非你愿意和alpha在一起……哦,普通alpha也对狂化者避如蛇蝎。”
一旁银白长发的alpha幽幽出声落井下石。
“这么算下来,你的恋ai对象应该在狂化者、w染者和虫族之间选择。”
狂化者们患有极其容易令自身失控、攻击x极强的jg神疾病。
深度狂化状态下的患者会如饥饿的野兽般爆发原始yuwang、无差别攻击其他生物。他们会极度渴求oga的jg神安抚与r0ut,却随时可能失控将人杀si。
秦斯脸se一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厄尔淡淡补充道:
“还有,什么时候你喜欢alpha了记得自己主动退队,我恐同。”
“alpha对oga的渴求不过是信息素作祟。”银发alpha平静而严肃地评判了一句,突然以y咏般的声调悲戚哀叹,“夜魔与猎物的联结才是真正的感情羁绊,纵然以悲剧收场也……”
“你是说那种把人家当心ai饮料x1个不停的羁绊?”秦斯笑眯眯地仰头看他打断他的话,“一确定自己的猎物是beta就开始瞧不上正统x向,想尝尝群殴?”
银发alpha恼怒地瞪了回去。
厄尔闻言回头笑道:“beta?秦夜,跟我们就别藏了,猎物是谁?”
听到猎物二字,秦夜红宝石般的瞳孔微缩,转向一侧:“没有谁。”
对夜魔族而言,所谓的猎物不仅是原始意义上的狩猎目标,还含有某种独属于夜魔族的情感联结。
“哦?那你光脑里珍藏的那些东西……?”秦斯继续揭秦夜老底。
“秦斯。”秦夜突然打断道,“说起珍藏——你想同归于尽吗?”
“开个玩笑。”秦斯骤然收敛笑意,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中断了逐渐诡异的话题。
门口的alpha穿着笔挺的衬衣和西装k,扣子严谨地系到最上面一颗。
他面无表情,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副队。这次荒星探索有收获吗?”秦夜趁机转移话题。
野格也看向他:“子修,怎么样?”
子修摇了摇头:“新探测仪放下了,刚开始收集数据,没有其他发现。”
“这荒星力场变化太诡异,发动飞船离开都费劲。”秦斯皱眉。
“放了新探测仪后很快就能找出变化规律,应该用不了太久。”厄尔补充。
“这里或许有新生「遗迹」。”野格沉y道,“遗迹规模越大对现世的g扰越严重。”
“目前没有什么发现。如果真有遗迹,也还在融合中。”子修平静地回答,“姜鸦选择逃往这里,或许正是冲着遗迹来的。”
“我们有时间等。”秦夜端着盈满猩红seyet的高脚杯,红宝石般的眼眸转向副队,“来一杯吗?”
“一杯<古典>。”?副队没跟他客气,点完酒提醒军医道,“厄尔,刚刚我去了关押室,姜鸦状态不太对劲。”
“知道了。”军医微蹙眉,又很快伸展开来站起身,“我这就过去。”
关押室不大,15平米左右。
空空荡荡的金属房间仅在角落摆着一张不足膝盖高的简陋矮床,另一个角落里是上半全透明下半磨砂的玻璃卫生间,以便监视。
厄尔通过面部识别后进入房间,看到那个小少将正蜷着身子缩在床角,双目紧闭。
他来到床边,低头注视着姜鸦。
瘦削单薄的身t上遍布青紫se的於痕,有些皮肤蹭伤的地方还缠绕着由他亲手包扎上去的绷带。
beta那张漂亮的脸染上了cha0红,红润的双唇微启,缓慢喘息间哈出白雾来。
呼出的热气都能凝成白雾……
刚带她过来时还没什么事,这不过二十分钟没留意,这高烧来得也太突然了。
平时治疗的都是恢复力惊人的军a,这次忽然要负责一个相对脆弱的beta,厄尔还有些不适应。
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蹭过姜鸦的脸颊。
温度有些高。
完全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虚弱的家伙是传说中的怪物少将。
——最初,曾有谣传说那个铁罐头里是个魔鬼筋r0ubeta,身高两米半,砂锅大的拳头一拳一个顶级alpha。
厄尔眯起狭长的眼眸,用指尖轻轻抚过beta0露在外的肌肤上的淤痕。
白皙的皮肤触感很好,羊脂般细腻无暇。
作为二皇子身边的贴身近卫队队员之一,姜鸦总是按照规定戴着纯白的面具,从未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颇为神秘。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若是真的露脸,恐怕麻烦不少。
帝国贵族大多重yu,而oga数量较少,平均t格又不是很强壮,因此不少贵族喜欢养一些耐玩的漂亮beta,此外还有一部分更加有违本能的x取向。
帝国甚至有一些由此诞生的职位流传至今,这种肮脏的癖好似乎融入了他们的血统之中,跟着那高贵的蓝血一起传承了下来。
厄尔曾对那些习俗颇为厌恶,连带着对所有非传统x向的结合也产生了些许排斥。
但,这位少将看起来实在是过于可口。
被审讯时的破碎喘息、溢出的生理泪水、泛红的皮肤……在他不洁的注视下显得se气极了。
趁姜鸦沉睡,厄尔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紧盯着她脸颊和身t。
身t里信息素逐渐膨胀、溢出、将其包裹,以相当冒犯的姿态让其肌肤沾染上他的味道。
这种程度的信息素sao扰,几乎是相当于把x器贴在她的身上磨蹭了。
不过beta对信息素的反应本就迟钝,她又处于昏迷状态,蹭一下也不会被发现。
厄尔垂眸,轻轻撩起beta白皙的手,将修长的手指cha入其虚握的柔软掌心、ch0u出、再cha入,模仿着x器jia0g0u。
想用这只握刀的手……握住他的、撸动。
喉结滚动,咽下唾ye的声音在寂静的关押室内分外明显。
厄尔被自己的声音惊醒,y1uan遐想骤然中断。
他怔愣地盯着姜鸦看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扶了扶额头。
“是禁yu太久的缘故么?”厄尔苦恼地思索着。
以某个具t的对象为x幻想目标的经历实在是太过陌生,以至于他一时间升起了些微妙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俯下身,鼻尖靠近沉睡中的beta的颈窝,轻轻嗅闻。
beta有腺t,但信息素完全没有气味、或者说只有一种白开水一般的气味象征着beta的身份。
明明没有闻到无端揣测中的诱人香味,但厄尔却莫名觉得愈发焦躁。
他喉结微微滚动,咬着舌尖抑制住t1an一下试试的奇怪想法,深x1一口气平复心绪,重新站起身。
低头看了眼昏昏沉沉地睡着的俘虏,本准备伸手把人拎起来,动作却迟疑了片刻。
最后他还是选择弯腰把人抱在怀里。
得益于其骨骼与肌r0u密度,姜鸦的t重并不是很轻。
毕竟本t也多少有点战斗能力,虽然触感柔软,但身t发力时也能看出漂亮的线条。
发烧并不是大事,但厄尔依旧把她放进扫描舱里检查了一遍,采了血样。
给她注s药剂后又把俘虏丢回关押室锁好,才闲下来回到休息室。
……
“姜鸦身t状况如何?”副队抬起黑眸,看向进门的军医。
“高烧而已,需要休息几天。”
“我建议现在加重刑讯强度。”
副队子修漆黑的长发从额角滑落几缕,衬得深邃的面容更加冷沉。
“如果出些状况就有所顾忌暂停审讯,再审上几年也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