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漫不经心的点了根烟,他轻声道:“我警告过你,不要再蓄意靠近她。”
“再让我发现你出现在她面前故意刺激她的情绪,你见过我父亲那条鲨鱼吧。”松荆仆不想把话说的太过满。
詹宏伯脖颈青筋蔓延:“她会恨死你们。”
松荆仆笑道:“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女人。”
……
天花板的灯光很刺眼。
闻姝姝不敢把眼睛睁的太开。
她双手被领带捆绑在身前,还戴着口塞,衣服都被脱光,两条腿被桑祁凉掰大开,嫩粉的穴在一合一缩的娇颤着。
松荆仆在后面扶着她的身体,大掌揉捏两颗奶子,粉粉的乳头被他揉的硬挺。
桑祁凉把两根手指插入穴里肆虐的搅动,两根手指摸到里面的小肉使劲的按压,闻姝姝发不出声音,也推不开他。
嫩穴溢水,桑祁凉急躁的插入粗黑狰狞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推入穴甬道内,摩擦着敏感的壁肉,闻姝姝觉得很撑很胀,她的眼泪都快哭干了。
粗大的龟头狠厉的戳玩深处的g点。
酸酸麻麻的快感蔓延全身,她疯狂的摇头,眼泪大颗的滴落,因为戴着口塞,口水也控制不住溢出,好烫好大根。
桑祁凉掐住闻姝姝的腰肢挺腰凶狠的冲撞,将嫩穴操的不停流水,淫水顺着她的臀缝流下来,他嫌弃太过安静了。
桑祁凉摘下了她戴着的口塞。
闻姝姝的哭声在房间内响起。
“不要操那么重……别这样操。”
桑祁凉心底有气,他发狠的揉搓敏感的蒂珠,还放了跳蛋刺激,她激烈的摇头,濒临崩溃的求饶:“别揉这里呜呜,求你不要揉了,停下……不要了……”
跳蛋摩擦敏感的阴蒂。
她哭的更大声了。
闻姝姝抬起脚去踢他。
踢不开,他人长得好高大。
桑祁凉抬起闻姝姝的臀,继续爆操嫩穴。
“别揉?你打我不是打的挺爽?”
他很小气。
打他可以,跟上次一样他不计较。
扇巴掌就小情趣,他被打的很爽。
现在为了别的男人打他。
桑祁凉就要操坏她。
松荆仆亲吻闻姝姝的潮红的脸颊。
“姝姝哭的我都硬了。”
闻姝姝私处的尿道口突然溢出水。
她被操失禁了。
羞耻的她想捂住脸颊,双手被捆的很紧。
——
桑祁凉:你为了他打我?
闻姝姝:詹宏伯会怎么看我?
?只有轻微追妻,没有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