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泡冷水怎么不知道去一下治疗室?冷水有用我们这些alpha就不用天天揣着抑制剂了……”
“……”
这家伙怎么啥都不懂……
看着对方一直缄默不言,布鲁斯特想起了他的身世,这贵族家的私生子怕也是吃过不少苦头,他搔了搔头好心问道,“衣服你自己能换吧?”这家伙要真不省人事了他勉为其难帮一下也不是不行……
大汉糙手刚触到艾伯特领口,就被他一把挥开。
丫的,力气还挺大!
“那你自己看着办啊,”布鲁斯特摸了摸头,又给他留了一小盒信息素抑制剂,“初次发情会比较难捱,后面慢慢就会习惯的,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请个假。”
他忙前忙后又忙里忙外,等出了门才想起来,那家伙从头到尾居然连句“谢谢”都没给。
布鲁斯特无奈的摇了摇头,“嗐……就当日行一善吧。”
……
休息室内,抑制剂似乎已经开始起效,脸色潮红的青年眯着双眼,周围光影变幻好似又带他回到b17那个冰冷的夜晚。
月光下银色的沙丘连绵起伏,手下的兵长突然将一个少女押到了他面前,她衣衫破碎,柔美的身躯在海藻般的长发下若隐若现,他用枪口抬起了少女的下巴,那双漆黑空洞的眼睛望过来如同一个幽深漩涡。
他记得自己曾在幼时听过一句话,“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那她呢,她是魅惑人心的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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