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遇上点烦心事,韩小虎干脆回村里打算休息几天,再回城里继续洗剪吹。家里就韩大山一个弟弟在,韩小虎打了八百通电话不接,一看大门也是锁着的,才想起是农忙时,大山约莫着在地里忙活呢。
开了门进屋,韩小虎就被吓到。估计是门锁进了就毫无顾忌,客厅的沙发床上有两个脱得干净的人在互摸,嗯嗯啊啊的喘息叫声马上把韩小虎听得热血一往脑门上冲,二往下面窜。
他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小时候过家家时,经常当他老婆的李小凤,漂亮得很,可惜当时就纯情地牵过手,其他什么都没做。现在一看才惊奇地发现,李小凤和身边长得差不多的人下面都有个女人的逼,又肥又漂亮,被对方的手指钻着,噗噗捅出水,够骚。韩小虎忍不住了,敲敲门板,“你俩在别人家里干什么呢?”
这一下把两人都吓到了,李小凤直接戳到弟弟要命的地方,李小鸾呜呜地吹了一股水,引得不速之客吹起下流的口哨声。他一眼就认出是韩小虎,小时候过家家时,因为韩小虎年纪大,总是要做“老公”或者“爸爸”,李小凤长得漂亮,就要做“老婆”或者“妈妈”,玩多了,韩小虎就在结束后还悄悄牵李小凤的手,说要李小凤做他媳妇。
那时不懂事,李小凤信以为真,对韩小虎毫无隐瞒,包括身体的秘密。但韩小虎没当真,以为是小凤把自己当姑娘看,顺着调戏说那等长大结婚后,他要插小凤的逼。李小凤听得脸红心跳,可法地尽情抽插骤绞紧致的逼,在灭顶的快感上又施加一层要命的逼迫。
敏锐胸膛不断起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抓着床单的手一滑,完全失控,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而后在床上失禁,随着未停的抽插胡乱尿了逐影半身,眼神失焦,像淹死的鱼,本能地抽插,下身透湿挣扎冒出的水分。
虽有怜惜,但更多的还是操坏人的成就感,逐影抚摸敏锐潮红的脸,擦去额角的汗,坏笑着问:“我的真东西怎么样?”
可能是被操得过分,下床时都走不稳,也可能是在床上失禁的耻意让少年强烈的自尊心很羞耻,总之敏锐平复后半点好脸都没有给逐影。哪怕逐影点了非常好吃的外卖,哪怕逐影送了他心心念念的航天航空纪念模型,都别开头哼一声。
敏锐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时砰地一生关上宿舍门发泄愤怒,过了会又打开,低声说:“曳影哥……再见。”担忧地看了一下埋在逐影胯间的曳影。曳影没法出声,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朝他摆一摆当告别。
门再度关上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逐影心不在焉地修改今天写的报告,时不时后仰,加深阴茎在胯间人嘴里的深度,好让紧窄的喉口更好地服务,咕呜的吞咽声从喉间响冒。
曳影跪在床上,手被束着,后穴吃着一根按摩棒,刁钻地碾着他的前列腺,快意难逃。腿间固定着一个跳蛋,以神奇的方式精准刺激着他的阴蒂,一样的无处可躲。胸前的乳头夹着沉重的吊坠。逐影认为他已经过了需要振动刺激的阶段,应该用重物调教出状态,于是乳头连带胸前被挂出一个弧度。如果曳影秀自己的身材,异性甚至同性都会称赞他的肌肉,但所有人也都会好奇他肿大艳红的乳头。
他却不太在意这些,在逐影腿间专心致志地做着口交,主动地前后摇头模拟抽插,试图为心上人带去性交的体验,被摁下头深喉时则乖巧地打开喉咙,接受惩罚。这就是逐影给他的惩罚,让他被道具弄着,旁观一场性交,而后还是调教。
曳影从头到尾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进入时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内射时反应不大,只在逐影轻轻落吻在少年唇边时顷刻露出羡慕和浓烈的失落,尽管他收敛得很好,逐影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他一直在等曳影的反应,可以是嘲弄,可以是埋怨,如果之后还有撒娇和索吻最好,可曳影没有,只专注于口弄他的阴茎。
逐影有点不知道拿曳影怎么办了。只好挺腰操了两下,射在曳影嘴里。猛撞喉咙的感觉不好受,但曳影还是皱着眉接下一切,吞下精液,抽出时牵出丝,喘息片刻,又伸出舌头,慢慢地清理着阴茎。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逐影无奈,撩玩曳影的头发,抚摸胯间耸动的头。
曳影一顿,唇啜抵着龟头,吮掉水液,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把我绑起来。”
“我……不会乱动的。”
逐影深吸一口气,掐着曳影的下巴,说:“希望你明天没有安排。”
曳影回忆了一下:“确实没有。”
“好,”逐影抱起他,解开手上的束缚,亲吻曳影的唇,“因为我不能保证你明天能下床。”
曳影好像没听到这句调情似的,因这个轻吻而惊喜。逐影在他眼中看到自己。
世有鸾鸟,追逐情爱,玉鸾正是其一。他乃族中奇才,冠礼后下凡历练,得遇喜爱,身心皆变。说来荒淫,他与五位男子相爱,常常众人共赴云雨,在肌肤之亲、心意互通间磨合至和谐美满,今日也是如此。
清晨醒来,耳边分明有鸟鸣,眼前却还是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玉鸾疑惑,感受片刻后察觉这是施加在双目上的神力,无伤无痛,只是暂不能见光。要发生什么事?玉鸾疑惑间生出些期待,忍不住并紧双腿,夹弄腿间的女穴。
忽地,有一火热的硬物凑到嘴边,抵着唇瓣磨蹭两下,男子的雄息飘来,这定是阳物了。玉鸾心知是他的男人想要,便没有不给的道理。张开嘴啜住龟头,轻轻地吮舔,用吸力取悦男人的事物,换来头上一阵怜爱的轻抚,玉鸾心里得意极了,顺势缓缓地吞纳阳物入嘴。
粗硕肉根消失在嘴里的场景香艳十分,定能让男人欲望滚烫,何况玉鸾常常服侍五个男人,口活炉火纯青,湿热的口腔裹含,被碾着的舌头尽力扫弄柱身,舌尖细细问候着彰显活力的青筋,刺激着男人从下身品尝欲望。
感受到阳物在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有乱撞的冲动,玉鸾主动抬头深喉,用更深处的湿热紧致为男人带去快乐。他听到一声漏出的重喘,他的男人忍不住了。头被抱住,嘴里的阳物夺走主动权,耸动起来。纵使欲望大发,男人也顾及玉鸾,温柔地抽送,只偶偶轻撞喉口,求取一些适度的欢乐,把侵犯的口活变成双方皆乐的吃事,其中情欲浓柔,不言也知。
男人很快在这种节奏下舒服到界,总算有些行侵犯的下流,浓精喷涌在玉鸾嘴中。玉鸾却很喜欢这种滋味,尽数咽下,喘息间伸出舌头,无需目视也能熟练准确地替男人清理泄过的阳物,顺便坏心地挑逗一下铃口作撩拨,他知道男人会喜欢的——他已经认出了男人是谁,这阳物的火热、怜爱的律动与恰当的克制,除了他的丈夫飞衡,还能有谁?
果然,飞衡无奈地撩着他的发,道:“你真是不怕男人弄你,还喜欢得紧呢。”
玉鸾清理完毕,亲了亲龟头,表示赞同。
“今天是要弄一天,你暂且准备好。”飞衡道,“先是……甚么猜人的耍戏,你说得出弄你的人是谁,便能舒服。”
言中,玉鸾感觉到身侧渐渐围来人,拢共四个,加上飞衡,便全是他之所爱。双手被提起束好,腿也被分开,玉鸾不由得兴奋起来:“好呀,跟了你们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认不出?”
“骚货。”有人嗤道,这是统领一方的虎王,混在凡间最久,一身不羁的流气。玉鸾就爱和他拌嘴,“我是骚货,那你不也操了么,一样的一身骚。”虎王只冷哼一声。全天下就只有虎王会骂玉鸾骚,若他听到甚么东西私论玉鸾的放浪,要么杀要么打,蛮横无理。玉鸾起初也听不惯这种字眼,后来被虎王操开,夹着虎王的肉棒不知廉耻地连续求操,便大方地承认自己是个骚货,虎王的。
不知是不是虎王先起的头,男人们在玉鸾身上动作起来。
飞衡的阳物离去,换了新的肉棒,直直捅入玉鸾磨得艳红的双唇之间,随心所欲地操嘴,时不时顶起脸颊一个凸起,还用手羞辱意味地轻拍。这阳物与飞衡的一样粗长,毫无怜惜的冲撞让他蹙紧眉头,随着速度加快无心舔弄,只得张着嘴被真正地侵犯。
倘若只有口活要做,玉鸾游刃有余,可胸前也被男人玩弄,这就需要费心应对的。没被开苞前,玉鸾的胸乳与寻常男子无异,开荤后被男人们调教,乳肉软了许多,乳头也肿大变深,常常无需抚摸便挺立在衣料下,让喜着浅衣的玉鸾很是苦恼,只好像女子一样,着衣前裹一层胸。有次欢好,被发现了这事,男人们便开始打趣他是女子,进而骗他吃了那么多精元,总是要怀上身孕的,必须现在把胸乳弄好了,以后奶孩子。玉鸾惶恐不安,信以为真,被玩了数月,肚子没起来,奶倒是出来了,更被打趣戏玩。
现下有一双手玩着他的胸,从下把乳肉上堆,挤出一个形,有技巧地揉捏把玩,玉鸾便觉胸前开始发涨。疏通一般的亵玩按摩后,手的主人俯身,含着乳头,用力一吮,逼得玉鸾浑身抬颤,含着阳物的嘴骤然收缩,是刺激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钻进鼻腔。没人开口说,玉鸾却知道,自己又被吸出奶了……
下身不可能被放过。玉鸾的男人事物恰是正常尺寸,此刻被人撸动于手。那人的手法太好,每一处都能被撸动带入快意中,那人还挑逗最敏感的伞沟,撸得玉鸾那物硬疼发红欲射,又堵住铃口不允,那满涨的快意带着微痛,在平时玉鸾也能应对,甚至能忍上几个回合再尽情释放,可他还要应付嘴中胸前作乱的男人,便是手忙脚乱,只能被各处刺激得出声,又被阳物闷成呜咽。好不可怜。
被刺激得最要命的便是女穴。那口原本青涩娇嫩的小逼,多经人事,已肥厚熟红,水润多汁,说是丰腴人妻都差点意思,当是人间青楼最火红最受宠也最下流最淫荡的美妙温柔乡。
肥厚的肉唇被掰开,温柔乡迎进个粗鲁的客人,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不停造访,进到内里一同蛮横地搅弄。舌头的口活也是玉鸾能应付的程度,可加上倒刺便爽得逼人,细细的小刺在不伤到玉鸾柔软内壁的同时刮过嫩肉,酥麻尖锐一齐袭来,迫得温柔乡失控水淹。偏偏那人引了灾祸还饶有兴味地添油加醋,张嘴含住整口穴,舌尖来回碾磨最要命的小粒,从颤抖的温柔乡中榨出丰富的湿意,还吮得吸得舔得啧啧有声,好像整个女穴都在啜泣。
多处刺激并发,玉鸾勉强对应一会,终究一人难敌四者,被拖入快意的泥潭,沉沦在刺激带来的窒息中,即将万劫不复。“呜……呜啊……”他想让他们别这么过分,请求的话语被放肆的阳物捅碎在嘴中,泄出唇的只能是些许呻吟呜咽。这反抗不能的模样深深取悦了男人们,纷纷加速动作,加重的快感让玉鸾再无招架之力,如闺房器具一般被摆弄使用,不出片刻,便释放了一回。
嘴里夹得阳物出精,胸前泌出汁液,男人事物也吐精,女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湿了腿间。玉鸾沉浸在登顶的快意中,片刻失神,而后迅速平复,尤其夹紧女穴,绷紧小腹,防备十足。虽常赴云雨,他由男人们调教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可有些事,他还是不愿意面对。
飞衡应是在一旁看着,见玉鸾恢复后,问:“舒服么?”
玉鸾哼哼两声,咂嘴品完精液的味,嘴硬道:“尚可。”其实很舒服。惯于欢爱的身体从刺激中彻底醒来,体内有一股难耐的痒意,挠得他空虚不已,渴求至极,挠得他要疯要狂,放浪求操。再放任片刻,玉鸾就会顺从身体的叫嚣,做个毫无廉耻的淫徒,可他的丈夫总会为他找出余地。
“可别忘了这是耍戏,猜出方才弄你的人是谁即可。”
“唔……弄我嘴的是白龙,胸前的是傲雪,”玉鸾道,“摸我阳物的是国士,舔我那的……哼,刺得我好疼……”
吃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男人,且不说事物的形状、手的触感,就凭玩弄的方式,玉鸾也能准确地辨认出每一个人。却也是心大如他,被束着任人宰割,被弄得软了几分,还表现出尚有余力的模样,这只会让男人们更想在他身上肆虐。
于是玉鸾便卷入不知轻重的折磨。